第七章 身世之谜
��友文武双全,老朽好生敬佩,仙儿年少无知,出言不逊,还请小友不要介意。”

  长辈出来圆场,赵闲当然不好继续收拾凌仙,他顺势的撤回大刀,向着老者行了一礼,道:“凌老严重,朋友间切磋罢了,何来介意一说。”

  凌家的漕运生意,都是凌老爷子一手经营,因此他在常州地界,很有影响力,无论是**白道,都会给他几分薄面,花语是的私塾的先生,凌老也拜访过几次,赵闲认得。

  “好好好!不愧是花先生的弟弟,日后必成大器。”凌老夸赞了一句,让下人把凌仙扶起来,送回了府中。

  赵闲絮叨几句后,便告辞带着人撤离的凌府大门,独自一人回到了桂花巷。

  傍晚,因为是冬天,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花语还没回来,赵闲在花架下的躺椅上,独自喝着闷酒,花架上光秃秃的,不时还有一阵雪花飘下了,落到赵闲的身上,因为皱眉思考,他并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积雪。

  今天虽然那番争斗虽然赢了,凌仙的话却字字刺进他的心里,当年稀里糊涂的跑到这个世界,又稀里糊涂的过了十几年,他到现在,确实一事无成。

  赵闲以前因为身体是小孩的原因,也没想过干出一翻事业,可今年‘他’已经十七了,总不能一辈子当个铁匠,最少也得给花语一个好的归宿,让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花语和赵闲朝夕相处多年,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赵闲丝毫不怀疑,只要不出意外,花语能默默照顾他一辈子,这只是赵闲的直觉,他并不明白花语为何会这样做,花语当年不过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孩,用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年华,抚养一个被弃荒野的婴儿,赵闲想不通她目的是什么。

  花语确实很善良,但同情那个婴儿,完全可以把带回家里,可花语没有这样做。她隐居在常州,赵闲从未见过有亲人寻过花语,也没有见她对男子表现过情愫,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闲躺在椅上,看着天空慢慢落下的雪花,就好像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画面一样,周围一片死寂,陪伴他的,只有皑皑白雪和风声。他摸出怀中的一个小布包,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坠子,银质的,很漂亮,以前是块长命锁,在他脖子上戴了十几年,眨眼过去多年,赵闲明白了些头绪。

  当年他被弃之荒野,方圆数里没有住户人家,花语孤零零的一个女子,不可能‘碰巧’出现在他身边把他救起,还没有丝毫怨言的隐居常州,把他抚养长大。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身份特殊,他附身的那个婴儿身份特殊,并且花语知道那个婴儿的一切……

  “小闲,你在干什么?”

  突然,院门传来了几声轻响,花语回来了,赵闲忙把布包收起,揣进了怀里。

  可惜他动作慢了些,花语已经推门进了院子,入眼便看到赵闲慌慌张张的,往怀里藏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

  想到赵闲今天,又跑去和黄家丫头‘约会’,花语以为是小情侣间定情的物件,不禁摇头轻笑。她把手中的篮子放到石桌上,在赵闲旁边坐下,眼中透着一丝嗔怪,埋怨道:“藏什么藏,这才多大,都开始提防姐姐,日后还怎么得了。”或许因为赵闲对她的提防,花语脸上有些失落,眸子里一股暗暗的幽怨,配上弯弯的睫毛,神似吃味的小妇人。

  “额…”赵闲坐在躺椅上,搓搓手呼着白雾,被花语的目光望的有些不自然,因为刚刚饮酒的缘故,脸上带着一丝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