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跪求首订)
��回你也被下了这药,所以我很舒服,从硬着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后半夜夸张么,很是夸张,但是吃了那种药真的就必须做那么久,否则会一直硬的发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搞一液情的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誘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誘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连寂寞男女间的一液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过很多女人?这硬着的东西上沾了很多女人的银水?我倒是在想,你老公的能满足你,还是我的更能满足你?男人自尊心强,会做比较,你跟你老公在一块,有没有叫破嗓子的时候?五年前那晚上,你可是叫得我骨头发酥,都快把你爽哭了。”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陆行安把大手搁在她的臋上,握住柔玩,看着她眼中的祈求目光,附身嘴唇吻合在一起之后,对视着眼睛呵气说道:“周沫,早晚有一天你会让我上你,让我每晚上你。”

  周沫全都忍下了,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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