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窗被他轻叩了两声,她回过神,揿下车窗,手肘挎着车门,吊儿郎当地睨着他:“故意把我车堵了,傅长官你居心不良啊。”
“是不良。”傅征从善如流。
他承认得这么爽,燕绥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不停歇的雷达警报吵得她更烦躁,她熄了火,在仪表盘关闭前最后一抹余亮里抬眼看他。
傅征不再耽误时间,问:“你今晚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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