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那啥
��权仲白这么挑着,津液更加丰润,哪里还记得行功,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又被他重重一击,美得语不成声……

  这且都还不算什么,最恼人是他的唇舌,权仲白以前没有这么爱说话的,也、也没有……没有这么主动、这么霸道,欺负得她喘不过气来,明知她要死,明知她受不住他的挑弄,却还是执意要将她的高傲给折辱倒地,要将她、她彻彻底底地给征服,不留下一点空隙。

  “你……你够……”一旦败退下来,蕙娘就再没有反抗之力了,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欺负得魂飞天外。她渐渐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胡言乱语,“别、别——呀——别——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你——”

  模模糊糊间,身子底下被塞进一个硬物,权仲白居然把她的腰给垫高了,这下哪还得了,十次里有九次都能挑着她的痒痒肉,蕙娘连话都喊不出来了,她甚至都顾不得颜面,再不顾忌声音会否传出屋宇,捂着脸半是呜咽、半是尖叫,“不成、不成,我又……”

  “不成了?”权仲白冲她已是红肿不堪的乳.尖吹了一口气,还有点戏谑,“你的**功,功法不对呀。”

  蕙娘正是魂飞魄散时候,哪里顾得上和他斗气?被这么一吹,真个是歪歪倒倒泪星飞溅,和叫嚷的一般,又‘坏’了一次。——至此,虽说表现比前有很大改善,可终究还是敌不过权大高手,依然一败涂地……

  要在往常,蕙娘都这么多次了,权仲白多半也就偃旗息鼓,不会再折腾她多久,有时候他还怕她禁不住挞伐,抽将出来,只借她雪股一用。可如今,蕙娘真个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权仲白却不放过她,他将她翻过身来,令清蕙伏在床间,在后头稍微一抹,便极是滑畅地挺身长入,把蕙娘刚睁开的星眸,又顶得紧紧闭上了……

  “你、你……嘤,你欺负、你欺负……”蕙娘何尝试过这样姿势?她如此自视甚高的人,自然是从来都喜好女上男下,纵偶然被权仲白压倒,也从来没有被他摆弄成这个样子。这姿势——这姿势……太欺负人了!她想挣扎,可又美得提不起力气,一腔冤屈之气,只能化作半真半假的呜咽声,这会她真像是个小娇妻了。“你欺负人……”

  “我哪欺负你了。”权仲白的声音渐渐也带了喘息,他忽然一口咬在蕙娘肩头,多少用了几分力气,蕙娘在微疼中,更感到一种别样刺激,她难以自制,轻喊出声,底下也牢牢咬住权仲白不放,渐渐又有跃动之意,她慌了,一叠声喊,“别动别动,又、又又——”

  “求我。”权仲白果然止住不动,在她耳边低声道,“喊声‘郎君,求你’,便饶了你这一遭。”

  蕙娘心里,真是又气又急,身上是又酸又痒,偏偏自己却不争气,真个大有再度交代之意,此际不低头,那厢长枪慢拖,一路刮着出来,刮出一路**,这厢长指微凉,揉得她从花蒂颤到心尖,纵有多少雄心,当此真是命也交待去了,哪还留得壮志?意软鬟偏间,到底还是留了一手,换出苏白来,又使坏,“好郎中,吾服了,饶奴一遭!”

  权仲白最受不得这个,才抽得一半,又重重捣进,阳气汹涌而出,烫得她从天灵酥到涌泉,到底还是又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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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没有比较,只觉得权仲白已经做得顶好,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比起江妈妈所说,男子年过三十,阳气衰弱,即使一月只四五次,一次只百余抽,也是人之常情。他的表现,何止优异了百倍,待她也是体贴软和,总是照料得她妥妥帖帖的。可蕙娘是直到这一回之后,才知道他原来真正动情用心之后,竟是这番表现……才知道原来闺房之乐竟如此重要,此时此刻,不论心中有多少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