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说啊。上次是我一时糊涂才会乱说话。您就当没有听见吧。求求您了。都是我乱说话。都是我胡说的。”

  “好。”元赫松开手，表情死沉而坚定，“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罗王。反正你帮他做过那么多的亏心事。你一定知道一般这种情况下，尸体可以怎么处理。我就不必再向你交待什么了。”说着，从后腰的地方掏出一把枪。

  陈律师惊呆了，浑身开始巨烈地抖动。“不要，不要。”

  元赫把枪硬生生地抵在他的脑门上。“不要怪我。因为……他教我的，做事情绝对不要手软。所以，你放心，我会很快地解决你的。我们，地狱见。”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陈律师害怕地巨烈抖着，流下了绝望的眼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我全都告诉你。求你不要杀我。”

  “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知道。”

  “你想找的那个人就在郊区的疗养院。那里只有一家。叫做蓝湖花园疗养院。很好找。不过……”

  “不过什么？”

  “你爸……适先就和那边有了协议。那边会给予特别照顾。资料都是保密的。所以，就算你去了也找不到的。”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没想到，你那么会帮他解决麻烦，却那么怕死。”元赫把手里的枪丢在他的面前，“我真是没有想到……一把玩具枪也这么有用。作为他的一条狗，你真的不太合格。还有，我劝你不要跟他说这件事，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玩具枪？”陈律师捡起地上的玩具枪，不停地扣板机，露出后悔的表情。

  元赫看着他，蔑视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而去。

  工作时间，小雨想起昨天墓园的事情，就有些担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站在梯子上，抱着要整理的书发起了呆。

  “喂。小雨。”同事在下面喊了声，“想什么呢？想得都入神了。”

  小雨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手里的书放到书架上。“对不起。今天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怎么？想男朋友了？”

  “没有。是想等一下吃什么好。”

  “等一下吃……”同事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发现一个英俊的男子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吃卤面吧。那天我们吃得那家味道还不……”小雨把视线转移下来，看见元赫正用急切的眼神抬头盯着她。“怎么……是你？”

  元赫一言不发，从梯子上把她拉下来，急冲冲地就往馆外走。

  小雨再怎么用力也松不开他的手，只能任他拉着走。“你……这是要干什么？要到哪里去？再不松手，我要喊救命了。”

  元赫停下来，神情严肃：“你一定要帮我。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小雨问。

  “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元赫用几乎央求的口气说。

  小雨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焦虑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事，却还是点了点头。

  没有和上司请假，小雨就和元赫出了图书馆，驱车直接去了郊外的蓝湖花园疗养院。

  把车停在疗养院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