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钟镇,来到
以看出方才之凶险,无论他那一笑是在使许还是真的,都需要超越常人的胆识,若是丁宁对他的笑容不屑一顾,他的“刀生双魂”并不为之而停滞,那么“无面地”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钟镇一言不发,仍是看着丁宁的左耳,发出一种得意的诡笑。

  丁宁左耳上的麻热之感又向他袭来,他不由很想去摸一摸,但他总算克制住了。

  便在此时,钟镇已疾然出手,他的细锥飞快侧旋,他那雪白的长袍内膨胀开来。

  丁宁的刀翻飞如雷流环回,刀刃破空,其声如啸,他的身形腾扑跃掠,又快又猛。

  似乎钟镇的武功突然暴长了许多,好几次,丁宁险些被伤于钟镇的细锥之下。

  当然。事实上不可能是钟镇的武在暴长。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倏地,一个念头闪过丁宁脑海:“莫非,我真的中毒了?要不然我的武功怎么突然之间不如他了?”

  如此一想,他的刀法更为缩手缩脚,全无方才的霸气凌然之势!

  钟镇得意地一声长啸。细锥贴身翻滚,银芒映掣,疾点丁宁的心口,中途又一振腕,细锥猝然向上扬起,“当”的一声,竟生生磕开丁宁的刀,然后锥身作一怪异之改挫,自他左腋之下不可思议地穿出,暴扎丁宁的小腹!

  丁宁重重一哼,却并不躲闪或招架,他在突兀之同疾然吸腹。长刀向下贴腰划过,刀茫流灿生辉。

  便在此时,他忽然觉得左耳一阵奇热,似乎整只左耳已全然热化了,然后一种痒麻之感如电一般地传遍他的全身,然后击中他的心脏,如此诡异之感,把丁宁轻了一跳!

  甚至,他暗恨为何不是痛,而是又热又痒,那种热痒之感难以言说,他总有一种想打寒战之感。

  钟镇眼中之绿焰大炽,只听他从喉底发出极为诡异的声音道:“你死定了。”

  丁宁竟不由自主地跟着道:“我死定了!”这一瞬间,他几乎便要持刀抛了,既然已是死定了,他还做些无用的抵抗干嘛?

  一道火光闪过他的脑海,他恨恨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一阵钻心的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但这已经太迟了,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丁宁的刀已脱手而飞,从墙壁中穿了过去,外面立即响起一阵惊呼!

  隐约有一个人在大喊道:“这是皇甫大侠的刀!”

  然后,外面的刀剑之声突然停止了。

  又有人在惊呼:“无面人逃走了!”

  很快,数十人从那扇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的院门冲将进来,将院子挤了个结结实实。

  痴颠四剑一言不发,跃上丁宁的屋顶,把目四望时,他们的脸色变了。

  因为,他们看到远远的地方有两条人影在疾驰。转眼,便如轻烟般消失了。

  怎么会是二个人?

  方才,他们在院子外,已将钟镇拦截住,钟镇武功果然高深,痴颠剑阵全力发挥,方堪堪与他战个平手。

  因为势均力敌,所以他们已贯入了全身精力,加上围观的人又多,人声嘈杂,他们根本未听到院子里边的声音。

  事实上,即使是听到了,他们也无暇分身。何况今日的当务之事是应付钟镇,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