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只怕想伤我谷汐渊也没那么容易,你放心,我还要与你生一窝儿子。”

  美妇心中此时苦不堪言,却又不忍让自己的丈夫看出来,只得强颜欢笑道:“我又不是母猪。”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谷汐渊无声的吻去了美妇的泪渍,二人拥抱在一起,只剩屋外呜咽的海风声。

  二

  黑压压的天与远方连成了一片,整个大地在一片暗淡的光下无声叹息着。微风将地面上几片枯叶卷起,不紧不慢的打着旋。

  “什么鬼天气!”老张在心底咒骂着,不觉间加快了步伐。老张约莫行了一盏茶的功夫,进得一座古朴小镇,也许是天气的缘故,小镇上早已没了买卖商人的踪影。偌大的街上却只有风声,老张似乎对这样的小镇并不奇怪,仍是快步走着。想是穿行了四五条街的距离后行至一家名曰:喜福客栈前,也不招呼店小二,更不理会掌柜,径直上了二楼。这客栈甚大,老张上到二楼又拐了几拐,至寒香字号房门前停将下来,沉声道:“天道无常!”

  房里应了一声道:“老张么?进来罢!”

  老张这才推门而入,屋内是一名四十左右的男子,脸色颇为苍白,生的并不俊俏,只是双目炯炯有神,似乎可以把别人看穿一般。这男子正在把玩手中的一枚玉佩,神情甚是爱惜。

  老张身子一躬,拜道:“教主。”

  男子也不看他,自顾的把玩手中的玉佩道:“可是有消息了?”

  老张恭敬的点头道:“是。”

  男子问道:“那人怎么说?”

  “那人说,一切按教主的意思,只是”老张顿住了口,胆怯的望了望眼前这个男子。

  “但说无妨。”男子挥了挥手。

  老张喘了口气道:“只是那个大人物让我向您转封信,说这是上边的意思。”说着,将信从怀中掏出递到男子的面前。

  男子接过信,只看了一眼,脸上陡然青气大炽,几乎吼道:“真是狗眼看人低。”说罢,将手重重向身旁桌面一拍,只听“哗啦”一声,整张桌子煞时间分崩离析。不远处的老丈见了这男子的神通,吓的身体犹如糠粒般兀自哆嗦不止,颤声道:“教主息怒,教主息怒!”

  男子强忍胸中的怒气道:“你们还以为自己是那黄雀?可以坐享其成?嘿,可惜你们在我眼中不过才算是只螳螂,待计划大成之日,非要尔等求生不得,求死无门。那时,才让你们知道我常虚极的厉害。”

  老张赔笑道:“这个自然,教主文武双绝,胸中韬略谁可比肩?我圣教之中无不景仰的紧。”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常虚极听了这话,火气登时消了大半,他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罢!谨慎些,别让人发觉。”

  老张听了这话如逢大赦,拜一拜便要离开,这时常虚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他道:“老张,无常护法还没回教么?”

  老张思索一翻道:“总坛那边仍是没有消息。”

  常虚极哼了一声冷笑道:“这厮不知又去哪逛窑子去了。”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老张退下。

  待老张离开之后,常虚极轻轻的抚着手中的玉佩冷冷一笑,呢喃道:“暴风雨前的夜,可真是静啊”话音未落,只见他手指一挑,一道白光向屋顶飞去,只听房上似乎有人哼了一声,一道人影自窗边大头朝下跌落,不多时落下便如炸开了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