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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今日上朝时有个户部侍郎的缺,皇帝要蔚木荨推荐个人,蔚木荨不顾皇帝的意思,举荐了郑七峰。当时还有几个人反对,然而皇帝到底没有禁得住蔚木荨的‘苦劝’终是应了下来。

  “来,大哥,干,咱们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本来酒量不小的蔚木荨喝了几杯就显出醉态来。

  “干!大哥能有今天,还要多谢二弟你。”郑七峰喝的小脸通红,一张口,又一杯酒下肚,“真、真看不出来,三弟他竟然是公主,二弟,你以前发觉了吗?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断袖呢。”

  蔚木荨心中干笑,发觉了,却如何对你说?

  “来,大哥,继续喝。大哥也不用谢我,我这么做却是有事求大哥。”蔚木荨又喝了一杯,说道。

  “什么事?兄弟你只管说,大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郑七峰醉醺醺的大手一挥,拍拍胸口打包票,到让蔚木荨怀疑他酒醒之后可还能记得这些,可他要的就是迷糊状态下让郑七峰答应下来,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兄弟官做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求的,只是忽然想到,这一家老小都靠着我一人,若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他们可怎么办?”蔚木荨说着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怎、怎么会?二弟你放心,你要是有事,这些都包在大哥身上!”郑七峰继续捶着他不算宽厚的胸膛,保证道。

  “那……”蔚木荨摇晃着站起来,向郑七峰做了个揖,“那小弟、小弟多谢大哥。”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来,干!”

  二人和的正高兴,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声。

  “谁呀?不、不知道爷在和大哥喝酒吗?没个眉眼高低的东西!”蔚木荨不顾已经喝的栽在桌在上大睡的郑七峰,不耐烦的推开门。

  只见外面舒凌一副得意的样子,还有阿里谷嘎和苏丽莎跪在院中。

  “这是怎么了?”蔚木荨问,浑身还带着浓重的酒味,但醉意褪尽。

  “这两个贱奴才,啧啧,大人,凌儿都不好意思说,还是让他们二人对您说吧。”舒凌一边说着一边过来软软的靠在蔚木荨肩上。

  跪着的阿里谷嘎和苏丽莎一阵不安,就连平时昂首挺胸的阿里谷嘎这时也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苏丽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对不起我们骗了您,您要怎么处置,阿里谷嘎愿意一身承担,求您绕过苏丽莎。”

  蔚木荨看看阿里谷嘎又看看苏丽莎,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眉飞色舞的舒凌身上,“你怎么知道的?”

  “大人,他们在房中密谋,被凌儿不小心听到了,这两个贱奴才,依我说一人打五十板子赶出府去才好。”

  蔚木荨笑着看着舒凌,一只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飞快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大人的子嗣,轮不到你妄加评判。”

  舒凌全身一震,半边脸通红委屈的哭了起来,“大人……”

  要知道,若苏丽莎的孩子不是蔚木荨的,那只要她再努力些,说不定蔚木荨的长子就是她的孩子,虽不是嫡子到底长子也比别的庶子更有地位,以后……谁知道那公主生的嫡子能活到几岁呢?舒凌仿佛都看见了几十年后她做侯府老太太时的风光模样。哪怕只说眼前,她发现了这么大的事那也绝对是大功一件呀,她弄不明白蔚木荨为什么会打她。

  “起来。”蔚木荨冷冷的命令苏丽莎和阿里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