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漪君听戏
�口,几个家丁应声倒地,那大人当时就慌了,“你,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在下只想看戏而已,大人,还是早些回家吧,免得夜黑风高容易出事。”男子淡淡一笑,似乎根本没把这左副都御史放在眼里。

  “哼!”那左副都御史左右看看,许是知道再这么下去引得官兵来了他也讨不了什么便宜,气的青筋暴起还是带着几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的家丁离开。

  见恶人已走莫漪君怦怦跳的心才渐渐缓和下来,小红明显也是惊魂未定,愣在当场不知怎么办才好。

  “继续,继续唱戏。”那男子合上长剑说着就要上楼。

  “义士留步。”莫漪君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汗珠这才涔涔落下,“多谢义士相救,敢问义士姓名家住何处?以后小女子定然相报。”莫漪君盈盈下拜,那男子快步过来拉住莫漪君,“夫人别客气,若是别人的闲事在下也未见得会管,可这左副都御使的事在下就是拼着一死也会管!”

  莫漪君听的糊涂,只是不管怎样这人救了她一命,都该问问姓名以便以后报答,“还请义士告知姓名。”莫怡君坚持说道。

  那男子松开莫漪君,一笑,“在下——王子伦,至于家住何处——漂泊江湖居无定所。”王子伦似乎很迟疑,“青儿,戏也看不成了,该走了。”

  “来了,来了少爷。”王子伦的小厮这才下楼来,“少爷,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大袖一挥就这么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众人一阵掌声,“好人啊好人。”

  “咦,左副都御使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

  “笨,不是说了是新任的!这左副都御使的位置真是邪门,邪门的很,从十年前那任被诛了九族之后这一任一任的病死的被刺客杀了的被砍头的,就没一个满了任期走人的,邪门,真是邪门!”

  “哼,看这个的样子,还不如就让他不得好死也省的祸害别人。”

  “小、小姐,这人——”小红和莫漪君只是隐约听见那句话,二人都还望着王子伦走的方向,小红突然皱起眉头,道。

  “怎么了?”

  “他、他好像就是那天来找姑爷的……的红藕!”

  =====================================

  世间之事本来就巧合得紧,巧合的有时候当事人都不愿意相信;又有人说无巧不成书,殊不知这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比书里的要‘巧’得多,也悬得多。

  比如中午还在戏园子救了莫漪君的红藕,此时就驾着马车在国子监等蔚木荨下课。

  “少爷,刚刚跟那位夫人您怎么说了本名?那、那名字可、可不能再说了呀。”

  “无妨,天下间叫王子伦的人多了,谁又能联想到一个本该死了十年的人?再说她一个女子,都不见得知道当年的事。”红藕还拿着那个酒瓶,脸上倒没有多少醉意,有意无意的和青儿说着。

  “少爷,他们下学了。”

  果然那边清一色白灰相间的衣衫的监生们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来,看着他们洋溢着青春和笑容的脸上红藕一阵苦笑,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吧?

  蔚木荨正跟郑七峰、祁云说笑着,巧木在一边直拉他的衣袖,那次回家蔚夫人审过巧木,巧木年幼就将国子监里有个不男不女的祁云的事说了出来,结果,蔚夫人发了狠,告诉巧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