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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赵瑀侧过身,半垂着头低声说,“那是我用的杯子。”

  “你用的……”李诫的笑容凝固了,木木地转动脖子,看到杯口的一处,有一半淡红的口脂印子,另一半是被什么抹过的痕迹。

  李诫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嘴唇。

  赵瑀已经背过身去,他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柔和的夜风带着花香穿堂而过,梧桐树哗啦啦地欢笑着。

  李诫忘了和赵瑀作别,愣愣地往门外走去,他心不在焉,绊在门槛上,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还没等赵瑀眼睛望过来,他就一咕噜爬起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回去后李诫躺在床上,怔怔盯着上面的承尘,手里捏着一朵梧桐花,来回地捻着。小时候听人说过,女人的嘴唇就像花瓣一样柔软,气息就像花香一样美妙。

  他吻了一下梧桐花,将花儿轻轻覆在嘴唇上,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朵花一般开放了。

  这个夏季,是他十八年来最为灿烂热烈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