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g,它必将拥有非常广泛的应用前景,虽然我在埃特里火山的洞穴中发现了它,但对于它究竟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分布,我还是茫然无知。

  若不是恰巧薛教授登门做客,可能我现在都还无法全文记录,对这物质作一个自认为还算全面的阐述。

  说起我为什么会和薛教授相识,就不得不提到中国人三亲六戚的复杂关系。

  薛汝南教授,是我夫人林凤的姑父的妹妹的女婿,为这在我看来深奥难懂与林凤沾不上边关系,当初,那个叫作白莹最后成了薛教授夫人的女子,为她和薛教授到美国读书住宿的事情,找过我夫人帮忙,我和薛汝南教授就因为这件事相识,而中国人注重情谊的传统注定我俩初次见面后就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在我对那不明物质刚刚完成初步测试后,便适逢薛教授到家中作客。

  薛汝南教授近年来发表了不少引起世界哄动的论文,因为在那些论文中他提出了不少有深远意义的理论,所以他现在在世界能源应用领域处于绝对权威的地位,薛教授的到访,无异贵客临门,自然是让我开心不已。

  教授具有东方人特有的儒雅谦和,他每次登门给我留下印像最深的就是我俩一见面,他开口就是很高兴地表示又能见到我这位火山地质学家。

  虽然我早从夫人那里得知谦虚是中国人的一种习惯表达方式,就像我平常与人打招呼时会说‘你好’一样普通,但薛教授每次称我为火山地质学家总会让我感到脸红。和薛教授的鼎鼎大名相比,我过去所取得的一点成就充其不过是夜晚的一盏灯,哪里敢同他如月光挥洒大地般的成就相提并论。

  唯有这次登门薛教授照旧称呼我时,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坦然受了,因为新元素,做为新元素发现人的我,也许成就即将像太阳般光芒万丈,既然这样,跟月亮我还用得着客气?写到这里,我为自己与薛教授见面时心中生起的肤浅念头深表歉意。

  晚饭后,我请薛教授在我的书房品尝我亲手研磨熬制的咖啡,我则抽起了我心爱的雪茄。

  我和薛教授在书房聊天,林凤则在书房外cao持家务,娶林凤做妻子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虽然她对我的工作没有兴趣,但我平时能毫无羁绊专注研究,总离不开她背后默默地支持,就算我在工作中遇到难题,碰得灰头土脸,她心中还是始终相信,她的丈夫是最优秀的,一定能够做出一番不平凡的事业。

  我和薛教授之间在书房的交谈,自始至终是林凤不在场的情况下进行。

  在一番天南地北的寒喧后,我和薛教授不知不觉谈论起各自最近正在进行的工作。

  ‘我现在正在尝试制造一种能够吸收储存并提供能量,而又不需要人为补充能源的装置。’薛教授的话让我惊诧后不免心生钦佩,天天在媒体上都能看到关于世界原油已用不了多少年就会告馨的消息,而迄今世界上还没有哪一种技术,能生产出满足人类需要同时便利得足以替代石油的能源,薛教授的发明若真能取得成功,那无异是造福人类的好事。

  ‘理论上,我已经造出了我想要的装置,但经过测试,我发现在装置中有一个致命缺陷,要让装置能够维持正常运行,在我设计的装置内部必须要由一种耐高温,并能传递能量的物质构成,我几乎分析了所有现在已知的元素,和它们的衍生物,却始终没有发现适用于我装置内部的物质,所以我现在想,也许当今世界上根本没有我所需要的那种物质存在,我的设计不过是天方夜谭罢了。’薛教授神情变得黯淡。

  教授的话不由让我联想到我手上的不明物质似乎有着他所说正在找寻的那种物质的特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