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

  听见薛青青提到箱子,赵小云面se微变,因为箱子里装的是在危急时刻用来保命的东西,而那些是不方便让薛青青知道的。

  “好,好,好,怕了你了,男人装内裤的箱子你都想看,都在这里了,这下我是真的身无分文了。”眼看不把钱交出来是过不了这一关,赵小云脸se活脱脱要他命般难过。

  薛青青面上一红,“你早老老实实坦白不就完了,谁还真想看你那破箱子。”她口中啐道,心底是心花怒放,轻轻一哄,赵小云就露出了马脚,薛青青看见赵小云从衣服口袋中又摸出的一叠钱,少说有好几千,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他连浑身口袋都翻了出来。

  “好了,你用不着那么难过,钱放我这里,你表现的好,到时还不是会还给你,”薛青青说话口气就像在哄孩子,她从攥了满把的钱里抽出两张递给赵小云,“你快去买菜,记的买瓶红酒,今天咱们改善生活,庆祝一下。”

  赵小云气在心头,发泄不得,脸紫得像个茄子,接过钱,一声不吭出门而去。

  “姨,姨,钱,钱……吉儿要,买糖糖。”赵小云前脚出门,坐在地上玩耍的吉儿忽然抬头看见薛青青手上的钱,不由开心地伸手来抓。

  “小家伙,什么都不认得,偏只认识钱,倒和你那老子一样财迷。”薛青青嫣然一笑,将钱放好。见到薛青青藏起手中的钱,吉儿顿时因为愿望得不到满足小嘴一瘪,开始啼哭,薛青青抱起吉儿在他肥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心地哄着吉儿,“吉儿乖,不要钱钱,钱钱脏,阿姨明天给你买糖糖吃。”

  虽然身为总经理,薛青青很多时候实在像个顽皮的孩子。

  有酒有菜,赵小云把薛青青给的钱用的干干净净,亲手烹饪的饭菜他几乎一筷未动,酒倒是差不多全让他一人喝下。

  赵小云神情沮丧,薛青青知道他心疼那些钱,也不去理会他,吃完饭,她自去哄吉儿做游戏。

  赵小云做的饭菜实在可口,薛青青陪吉儿游戏时,心中寻思自己这样下去只怕会胖上一圈,却听见赵小云在厨房把锅碗瓢盆弄得山响,“这小子一肚子情绪,怕是在那里发脾气呢。”她心中窃笑。

  只是轮到薛青青得空,独自在书房面对张拓海那块从发明人手中得到的样品电池和工厂生产的电池做比较时,她顿时笑容全无。

  “究竟问题是出在哪里?”薛青青一面苦苦思索,一面不断在网上查找各种充电电池的相关信息,期望能获得一些灵感。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青青,这两天工作还适应吗?”电话里是江怀远和蔼的声音。

  听见江伯伯询问工作,薛青青电话里将工厂目前遇上的困难一五一十告诉了江怀远。

  “真没想到张拓海要生产的竟然是这种电池,”电话里,江怀远语声充满惊叹,“当初他找到我签协议时,对产品介绍的太过简单,我还以为他要生产的是传统意义上的充电电池,但听到你刚刚所形容,我现在才知道公司这次和他的合作原来是事关重大,大到远远超出了我原来的设想,这项目如果能顺利进行下去,那合资公司肯定是前景无量。”

  “听口气,江伯伯是在不知道双方合作具体生产的是什么样电池的情况下就与张拓海签定了合约,他行事一贯谨小慎微,这一次,居然连关于产品的详细情况都还没了解,就这么草率签约,想来是禁不住张拓海提出的不用出资即可拥有合资公司40%股份的诱惑。”江怀远表现的对电池毫不知情,薛青青心想那是唯一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