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入局
�野里,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则站在路边上一直看着他,最后他上了来,我问他发现些什么了,薛说这里的阴气似乎是发源地,换句话说,整个村子的阴气似乎都是从这里窜进村子里的,然后薛又问了一遍郑老秋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我摇头说,因为我所知道的就是他父亲无比落魄,整天就带着郑老秋捡垃圾为生,再往上就不得而知了。

  薛说这个需要弄清楚,或许会很关键。薛的思绪转的很快,他说我们新家门口停着的棺材就是他坐在上面,说明这件事和我们家一定是有关系的,但是他守着那口棺材又是在等谁?

  后来我们就这样回去了,我问薛说那么招魂处的事他看出来了多少,薛说暂时还不好说,但是现在那里还不是重点,他说现在的关键之处在于要找到我们新家的煞气的来源,他说他总觉得这些事是一脉相承的,虽然现在线索还很凌乱,但是他已经大致上知道蒋布的是一个什么局了。

  回到新家之后,薛找了泥巴匠来,然后他说从哪个死角开始,顺着地基开始挖,我们家的地基下面一定有什么,否则不会有如此源源不断的煞气涌进来。后来泥巴匠果真从死角的地方挖下去,而且顺着地基一直挖下去之后,在几乎和地基平齐的地方,果真挖到了东西,确切地说是挖到了石板,等将石板的形状挖出来之后,我看着却像是一个井盖。

  薛说果然是这样,这应该就是西井了,之后他让泥巴匠继续挖下去,果真挖到了西井的石碑,之后他让泥巴匠把井盖掀开,与东井一模一样的情形是,井是干的,而且自上而下能看到下面有一个被密封的坛子,和当初在东井看到的一模一样。

  薛问我说当时东井的那个坛子去哪里了,我于是说了经过,薛听见我说我也打开过一个坛子,之后就有了老鼠抬着殷铃儿来成冥婚的事,薛说那就是了,我问他说什么是了,薛说我打开的东井的坛子应该是解封了陆,所以在那之前殷铃儿还是殷铃儿,可是自从我解封了那个坛子之后,殷铃儿就成了陆。

  我有狐疑,于是说,可是当时引诱我打开坛子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薛说这不奇怪,陆的生魂千变万化,附在男人身上是男人身,附在女人身上是女人身,现在附在了殷铃儿尸身上,自然就是一个女的。我算是明白过来,说殷铃儿都是一个死人了,为什么陆还要想方设法地附在她的尸身上。

  然后薛才说像他们这种人,是不可能随便附在什么人身上的,很多时候被附身的人会承受不了他们的生魂而出现无法附身的情形,所以像这种能够完全附身的人很少,很显然殷铃儿就是合适的人选。说到这里的时候,薛忽然看了看我说,说我自然也是。

  我不知道薛为什么忽然要补上这样一句话,只是这句话让我有些心惊,薛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我也会成为目标,我说陆该不会是想用我的身体吧,但是想想又觉得不是,好像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之后薛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自己下去到了井里,看样子是要把里面的坛子给抱出来。我在想既然东井历史封着陆,那么西井又会是谁,我想不到这个人是谁,因为四口井里的都是基桩,那不就是说这口井里的应该是和陆一样的人,那么会是谁?

  很快薛就从下面上了来,上来我看见他怀里抱着的坛子封禁得完好无缺,有了东井的见闻,我知道这里面是骨灰,但是是谁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定定地看着薛,哪知道薛才将坛子抱上来,就放到了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就把上面的这层禁制给撕掉了。

  我当然没有看到什么事发生,也没感觉到,只是看见坛子里果真是骨灰,于是我多嘴问了一句说里面的骨灰是谁的,薛说这不是骨灰,我说不是骨灰那是什么,而且和骨灰如此之像,然后薛才说这是尸灰。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