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呸，闭上你的嘴巴，你有什么资格称呼我为姐姐？”

  凤炎俏脸紧绷，那脆生生的声音里却满冰冷的碎意。

  “我……”

  小艺的眼眶渐渐泛红，里面氤氲着浓浓的热气。

  “小艺，你好意思哭吗？你故意的吧，三番五次的，你这将大离国的威严放在了哪里？你这存心让我们离国招人耻笑么？”

  “姐姐，不的，不的，我被人诬陷的。”

  小艺再也不顾什么形象，嚎啕大哭着。

  她已经不想存活下去了，可，竟然连死也不可以。她都无法想象她会等一下该如何却面对那些如刀的眼神。

  “诬陷，真笑死了，离国那么多人，找谁不好，偏偏要来找你？你以为你什么？”

  凤炎一字一顿，字字句句却如同利剑刺进了小艺的心里，她一下子瞠目结舌，有些无言以对。

  自己应该怎样对凤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一切真的只自己的自作多情么？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姐姐，那个人就想要我出丑，想要我在今天出丑。姐姐，你千万要相信我，我……”

  眼见着凤炎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小艺不下去了，她只张大了嘴，在那样的目光的注视下，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仿佛沉默才最好的回答。

  一颗心已经渐渐冰冷，嘴角浮起了一抹惨然的笑。

  真傻，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干脆什么也不。

  凤炎的眼光扫过了小艺紧紧闭着的眼睛，声音清冷。

  “把眼睛睁开，这样算什么？逃避？小艺，你今天这样，算对得起我么？你一而再地犯错，都我替你包容了下来，就如同你所的，我也宁愿相信在冥冥之中一定有一个人在背后盯着你，可，今天呢？我让很多人去请你，卿风轩的人，荷凤轩的人，玉泉轩的人，而喜娘也去了好几个，每一个人回来都对我禀告，没有你这个人。”

  凤炎盯着小艺的眼眸，“我派过去服侍你的仆人离开你不就，你人就不见了，小艺，难道对于你来这件事情竟然有如此地迫不及待么？在你的眼里，祁紫岚算什么？”

  到了最后，凤炎几乎就要抓狂，她盯着小艺的眼睛似乎在冒火，那样的痛苦不堪。

  小艺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了，如果这些事情发生以来，所有的人总她感觉到最最内疚的便凤炎，她一再地包容自己，可，自己……

  此刻，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自己的愧疚之心，也许，一切从开始就有人对着自己设了阴谋，只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再次闭上眼睛，那眼泪就这样缓缓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小艺，对不起，今天我帮不了你了。”

  凤炎完，转头看着那些官员。

  “大离国法律，妇女一旦出现这种事情，怎样处置的？”

  凤炎看上去也相当的伤心，连声音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禀告娘娘，或者五马分尸，或者关猪圈……”

  早就已经有凤炎事先吩咐好的官员开始一字一顿地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