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都合不上了。

  “你去,给朕弄些不伤身体的催/情/药。”

  知道这药是给谁用的,这边刘青山自然赶忙应下。

  刘青山和闻忠是从一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的,所以司马濯倒也没有隐瞒自己和玄空作赌的事。

  刘青山听完,忽然抬起了头,他望着司马濯,张了张嘴,最后才憋出一句,“皇上……非他不可吗?”

  刘青山知道自己已经逾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出来。

  司马濯现在已经是皇帝了,要什么样的美人,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却偏偏,从头至尾就只中意了一个志远。

  司马濯笑了笑,将手中的断笔随手一扔,然后就往御书房外面走了。

  “非他不可。”

  或许从见玄空第一面起,便只他不可了。

  ——

  午时一刻,司马濯准时出现在朝阳殿外。

  朝阳殿原本是前朝皇后的居所,现在主殿全被他命人改成了玄空看到的那样。

  提起宫人准备好的两个六层食盒,司马濯抬脚就进了殿中。

  司马濯自然不会放开玄空,他走到床边将食盒打开,然后低笑着说:“幸好你不是那种情绪起伏波动大的人。”

  不然就凭这种屈辱的姿态,非得把他手中这些饭菜都打翻不可。

  玄空抿唇不言。

  将盘子碗摆好,司马濯抬起手臂将玄空揽到自己的怀里,让他的背半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夹起一片青菜凑到他的唇边。

  玄空还记得司马濯上午所说的“破戒”一言,怕他所言是荤戒,于是观察了半晌才入口。

  司马濯混不在意自己发酸的胳膊,见玄空进食,于是又捧起碗给他喂了一口白饭。

  这种姿势用膳实在是一种折磨,玄空伸了伸手,等他发现自己手上的软绸确实够不到自己的嘴之后,也就没有开口的打算了。

  等玄空吃完,司马濯这才动筷的。

  又是半个时辰,玄空见司马濯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倏尔就眯起了眼睛。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预感一样,玄空自小腹到四肢百骸,突然涌进了一股热流。

  “你下药?”玄空神色淡淡的问。

  司马濯见药效发作,接着就用手箍住了玄空清劲的腰身,嗓音也变得极其低哑,“我知道你精通医术,只能出此下策。”

  若论解毒外伤玄空倒有所研究,但这催/情/药确实非他擅长。

  抵御着身体里不断翻涌的热量,玄空光洁的额头忽然冒出了层层的细汗,映衬着他眉心的观音痣竟然不复当初圣洁不可侵犯,反而透露几分妖冶。

  司马濯下/腹一紧,接着喘息声不由的变的明显起来。忍耐着欲/望挑开玄空的僧袍,隔着亵裤,他将手欺压了上去。

  行至一半,就在司马濯的手往后滑的时候,他忽然就望进玄空幽如深渊的眼睛。

  清冷至极,半分情动都没有,仿佛身体与他的灵魂分割成了两半。

  从头至尾,中了催情药的,好像就只有他司马濯一个。

  司马濯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