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米——别不要我好吗
那种玩意儿,司徒腾是不屑于喝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骆傲晟也了解他,所以点的都是烈酒。喝一口,喉咙都能烧起来。烧完了,又觉得挺爽。“说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非逼着爷一起出来喝闷酒,为的什么屁事?”

  司徒腾举起杯子跟他碰一下,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跟米米昨天领证了。”

  骆傲晟一愣,但也不觉得很意外,这就是他司徒的作风。“然后你丫的今天就后悔了,所以出来喝闷酒排解?”

  “滚!以为谁都跟你丫一样水性杨花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骆傲晟被司徒腾打击惯了,这么一句简直是毛毛雨。“那你丫为什么啊?那小姑娘是嫩了点儿,可也挺好的啊。你一人生过了一半儿的老牛能吃上这么一丛水嫩的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丫的别告诉我,你尝过嫩草的味道,发现它不是你的菜,觉得自己还是适合啃老草干草,所以郁闷了?”

  “你丫的能整句人话不?”司徒腾对这厮很是无语。

  骆傲晟喝了一口酒,道:“行了,有屁你丫的就赶紧放,爷憋住气了。”

  “今晚,我差点跟她那啥了。”

  “然后呢,没做成?”

  “嗯。爷都快提枪上马了,突然看到她那双无辜又迷茫的眼,没舍得下手。”他都差点忘了,米米还只有十八岁。

  骆傲晟扯了扯嘴角。“以前没发现丫的这么有节操。女人嘛,在被男人吃光抹净前都那么纯真,不只她一个。反正她现在是你老婆,再纯真也是要吃光抹净的,不过是迟早问题,你丫的有什么好内疚的?”

  司徒腾挑挑眉,没答话。

  “行了,你丫的就是闲得蛋teng,想太多了。”骆傲晟认为完全没这必要。“两个人都盖一被窝里了,你难道还想纯聊天不成?那不现实。除非你丫的不行!”

  司徒腾一脚踹过去。“你丫的才不行。”

  骆傲晟躲过一脚,又坐回来。“爷就那么一说。真的司徒,我觉得你就是太闲了。照我说,啥也别想了。反正那是你的草,该啃就啃,想那么多干屁啊。当初都知道她是一把嫩草,你还是收归囊中了,现在才来怜惜,忒矫情了点儿。”

  司徒腾斜睨他一眼,剑眉一挑。

  其实,这厮说的也对。又没让他啃完了就丢掉,那啃了就啃了。难道他真的能君子到一直不碰米米吗?

  司徒腾知道,他做不到。别跟他提什么柳下惠,那丫的绝对不是男人,至少不是真正的男人。爱情也罢,婚姻也好,最后都跟那事脱不开关系。

  “想通了?想通了就滚回去啃你的嫩草,爷要回去睡觉。”今天一天忙得跟狗似的,好不容易躺下来,又让这厮给挖起来。换了别人,他早揍扁丫的了。

  司徒腾举起酒杯。

  两个人碰杯,喝完,走人。

  往门口走的时候,骆傲晟一拳打在司徒腾的胸口。“丫的就这么点破事儿!你就不能在电hua里说吗?非要折腾爷一顿才爽是吧?”

  “你丫现在才知道啊!晚了!”

  司徒腾将车子开到大楼下面。抬头,准确地找到那一扇窗。这个时间点,大家基本都已经休息了。只有那一扇窗,还透出昏黄的灯光。

  对司徒腾而言,家便是那一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