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

  “别太小看自己,你比火盆厉害多了。”凌深一笑,下一刻趁着于狁没反应过来,抽手后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显得得意洋洋道,“这样不就能暖全身了么。”

  于狁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去挣脱那还泛着寒气的怀抱,反而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拥抱。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复命?”

  闷闷地声音传入耳中,于狁愣了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得是什么。

  “再过几日就出发了,近日我会先将奸细的事情禀报给皇上。”

  “那侯月滨呢?他不是四年前你那事的主犯么?你打算怎么处置他?”问到这里,凌深总算松开了怀抱,按着于狁的肩膀强迫他看自己,“别告诉我也是听那个皇帝的?”

  “不然呢?”于狁微一挑眉,反问。

  “宰了他。”凌深丝毫没有停顿,没好气地回道。

  于狁勾唇,笑骂道:“别闹,我可不想改日又去劫囚。”

  凌深斜睨着他,虽然觉得这讨论不尽人意,但到底被这话给愉悦了。再说按着于狁的性子,私自解决侯月滨这种事他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便是将这人连同供词一同上交上去,关于这人的惩罚,怕是也不会插嘴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一些事的好奇。

  “对了,你之前审问的时候,叫他什么来着?瞿子钦?”凌深动动手,觉得有点儿回暖了,便毫不客气地将手塞到某人的脖子上。他的手还有点儿冰,与手下那暖融融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于狁被冰得浑身一激灵,猛地倒抽了口气,一时没来得及回答上他的问题。

  凌深瞟了他一眼,假装无赖又急切地用力搓了搓:“快说,瞿子钦和侯月滨……”

  于狁用力拨下他的手,指了指另一边的柜子:“第二排第三卷。”

  虽然不明所以,凌深还是照着于狁的提示,取了第二排第三卷的羊皮纸出来。这卷羊皮纸显然有点年代了,看起来泛黄不说,边边角角都有些磨损,但这并不影响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