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劫花轿
��水光,虽里面也含着不少气愤和怒意,但在大当家的看来这些个情绪都是可以屏蔽的,如此最后就只剩下满满的诱惑了。

  是的,在凌深看来,于狁这一眼跟在色|诱他没什么区别了,毕竟这衣襟还敞开着,上面还落着点点红痕,虽在暗处看不大清楚,却也能瞧出那有别于别处的深色,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性感得很呢。

  于狁自然也瞧见这人那不安分的目光,不用垂眸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了,而更让他头疼的是下|身的黏腻。虽有衣袍遮着,却还是令他觉得别扭极了。

  “下去。”待一恢复力气,于狁整理好了衣襟,这才推了推凌深。当家的是想找个地方洗洗,下面那么湿总不是个办法,更何况这种湿还不是一般的湿,每每感觉到总让他耳根发热。

  “你……我瞧你是真不喜欢我,每次都只自己爽了,却从不顾虑我一下。”凌深这话说得委屈极了,于狁拧着眉,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厚道,可让他在这种四面漏风的地方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有些为难他了。

  凌深本也没想逼着他干嘛干嘛的,又见他一脸纠结的表情,也猜到了他的顾虑,就暗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我也不为难你,但回去你得听我的……在床上……”

  最后三个字凌深是凑到于狁耳边说得,这一说完,就瞧见当家的耳根红得都快滴血了。

  心里满意了,凌深这才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大当家的似乎是忘了自己还在树上,退得步数有些多了,这眼看着都要掉下去了,于狁忙不迭将人扯向自己。他的力道有些猛了,两人自然重重地砸在那树干上,直撞得那树都晃了一晃。

  “你忘了我们身处何处……”于狁这话略带了些恼意,也到底带了几分紧张,只不过未等他话说完了,就听“嘎啦”一声闷响,脚下的树枝赫然往下沉了沉。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比当事人的他们更清楚了——这树枝虽未断,却也命不久矣。

  “看你干得好事。”于狁已经有些无力了。

  “怪我喽?”凌深微微眯着眼睛,低哑着声音转而说道,“不过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本来好好的树枝来着……”

  他最后那话里充满了惋惜,不过因说得小声,于狁并没听到,只看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知道他肯定在嘀咕什么不好的话。不过他并没说什么,而是紧着让他下树去。凌深也知道这命不久矣的树枝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赶紧利落地翻到了地面上候着,而于狁紧跟其后,也身手矫健地落到地上。

  这两人今夜本是打算在树上将就一晚上的,但因于狁要去找水潭,两人只能绕走大半个山寨往后院走去,最后在一院落的小厨房里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日,整个毓秀山寨果然是一片喜庆,所有人都拿着艳红的物事装点着寨子,铜锣唢呐的也一并祭了出来。

  凌深一早就回了那小黑屋,那时候东边还只泛着鱼肚白,然他一进屋却发现里面的人已经起床了,正站在床边拉伸四肢。

  见这人已然清醒,凌深也不含糊,将昨夜遇到于狁的事儿说了一遍,除去两人在树上干得见不得人的那点子事。而杨普知道当家的和赵总管都没事,还顺利潜进了山寨,心里自然也是高兴。

  凌深和杨普二人虽不算寨子里的贵客,却也好歹算是个见证人,等日头升起后,便有人来请他们二人去前堂候着。

  这会儿前堂的装扮已和昨日截然不同,原先挂于上方的“义”字已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