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 103 章
�惜外,言语间满是对蔺承佑查案之能的钦佩。

  滕玉意在旁听了半晌,始终没听到卢兆安的名字,暗想,不对吧,三桩案卢兆安明明都在场,罪名却全落到了那个霍松林个人头上?

  但以蔺承佑之能,绝不会抓错人,况且卢兆安尚未入仕,又有何德何能让霍松林这样的人替他顶罪?难道是凑巧。

  这整天,同窗们的谈资都是这件事,每回说起武缃,总会有同窗流泪叹气。

  过了两日,武绮被武家人送回来了,听说她说死不肯再回来上学,武中丞却说书院的名额是皇后指定的,不回来上学等于拂逆皇后的懿旨,枉她在家闹了几日,硬是被武夫人亲自押来了。

  出了这件事,书院比从前管理得更严格了,学生们不许再结伴私自出游,凡是送入书院的东西,律需经过几位女官察看把关。

  每晚简女官过来巡视时,滕玉意都会瞧瞧简女官手里的东西,可是自从第一回之后,简女官再也带过书信和点心,想来蔺承佑忙着查案,绝圣和弃智则是没法把话传到书院来。

  滕玉意琢磨着,即便她询问案情进展,蔺承佑也未必会理会,因此每次简女官问她“如何”时,滕玉意都回道:“安好。”

  又过了两日,眼看快到端午节了,书院的氛围总算稍稍轻松些,同窗们偶尔聚到到一起闲聊时,也不再味的愁眉不展。

  下午上完课,同窗们便在一块讨论明日过节的事,前几日绷得太紧了,聊着聊着才觉得觉开怀,有人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展示,有人说拿出家里送来的粽子分给大家吃,渐渐气氛越来越活跃,同窗们坐不住,干脆到园子里去玩耍。

  园子坐落在书院东北角,离学生们住的自牧院很远,这玩就玩到了晚上,谁也不肯回屋,直到女官过来巡视,滕玉意和杜庭兰才依依不舍跟同窗告别。

  回到屋,杜庭兰接过滕玉意手里的长命缕望了望:“你也编得太快了,下编了五六条,这线头有点粗糙,明日这里得拆了重新编,编这么多长命缕,都要送给谁?”

  滕玉意打了个呵欠,她还没想好,不过这可是她亲手编的东西,要送也得是亲友。

  她夺过那粗糙的长命缕,把头靠在杜庭兰的肩膀上:“阿姐,我困了。”

  杜庭兰看看夜漏:“是不早了,梳洗了就睡吧。”说着让后头的红奴和碧螺去水,自己拉着滕玉意进了东厢房。

  滕玉意每晚都要在对屋放百花残的机关,所以自进书院以来都挨着阿姐睡,杜庭兰刚要说话,滕玉意忽然一把拽住了杜庭兰:“等等。”

  杜庭兰一愕:“怎么了?”

  滕玉意死死盯着面前的某处:“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滕玉意声音有些发凉:“我牵在房中的那根头发丝不见了。”

  杜庭兰心里仿佛刮过阵狂风,自打进了书院,妹妹不只在对屋仔仔细细设机关,还会顺手在她这边做点动作,但因为重点放在那间房,这边往往只随便在房中绑根头发丝。

  门窗都紧闭着,那根头发丝不会被吹走,所以这是——

  “有人来过了。”滕玉意一动不敢动,这不对,那人的目标明明是她,为何会潜到阿姐的房中来。

  碧螺和红奴吓得不敢动弹,哆哆嗦嗦说:“那个贼会不会是跑错屋了?”

  滕玉意拉着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