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出恶气,平地又生事
��奶了。但是不是所有买来的奴婢都有好运气,他们一般都是从最底层开始,连着二门也不能进。

  二姐跟着薛姨妈回来,薛姨妈吩咐不叫她做活,也不交代是什么来历身份,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起来,跟着薛姨妈去的说起来只说是王府的丫头,刚买来,后来给宝钗使唤。如今又被姑奶奶送给了太太。大家一听这个来历差都是不平。想着二姐没根基的一个奴婢也能一步登天。

  论资排辈不管什么地方什么环境都是一种不能动摇的惯例,一般来讲打破这个惯例的除非是学霸一级的物,或者背景深厚,没有看家本事,打破规则的会死的很难看。这些婆子们丫头听着善姐的话一个个全对着尤二姐开炮了。什么狐媚子,勾引男。什么出身卑贱,渐渐地什么粉头娼妓的话都出来了。二姐被骂的受不了,对着善姐叫着:“是宁国府大奶奶的亲妹子,们凭什么这样说!”

  “原来是珍大奶奶的妹子,不是嫁了?怎么成了家的奴婢了?既然说自己是尤家的姑娘,大家全知道尤二姐可是三媒六证,吹吹打打嫁出去的,张家好歹也是皇粮庄头。谁家好生的娶过去一个媳妇,能随便卖掉奴婢的。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清楚!”善姐毫不留情的把尤二姐的身份揭穿了。薛家的婆子丫头们一听有故事,赶紧拉着善姐坐下来:“姑娘坐下说话。”一个婆子端来一碗茶:“姑娘是琏二奶奶身边的,知道的比们这些井底蛙多多了。这个蹄子竟然是家的媳妇。还是庄头家的媳妇。啧啧,一定是偷男被打发了。谁家好好地姑娘嫁出去,婆家受了委屈,娘家都要生气半天的。只有做了见不得事情的,娘家才不会管呢。”

  善姐坐下来一边喝茶润喉一边挥挥洒洒的把二姐的事情全都说出来,顿时二姐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连着哭都不会哭了,只恨不得自己不能一头撞死算了。善姐还是不肯放过,大骂尤二姐:“一个偷汉子的小娼妇,打量着别不知道的破事,如今仗着遇见了慈善家,才这样对。姨太太和郡王妃是慈悲的,看见过一面的情分上把从泥坑里面拉出来,倒是好了,家家里做不要脸的事情!”

  善姐等嘲讽斥骂,把尤二姐羞辱的生不如死,只是痛哭,善姐见着也差不多了,对着丫头们一个眼色过去:“们还站着干什么?家皇粮庄头家的奶奶,等着咱们伺候呢。”说着这些丫头们一起上来,把二姐的东西随便的卷起来,拉着她出去了。

  凤姐和薛姨妈告辞了,带着二姐回家了。她先去见贾母说:“宝妹妹好着呢,姨太太说多谢老太太,等着她闲了就来给老太太请安的。姨太太那里看见一个,……”凤姐把尤二姐的事情说了:“看着也是可怜的很,谁知那家竟然能把好好地媳妇都卖了。带着她回来了,也不能看着她飘落外面不是。姨太太那里毕竟是外。”

  贾母叹口气说:“都是珍儿媳妇太老实了,别家的事情咱们也不好说,也罢了,鸳鸯叫去看看珍儿媳妇,她若是能动就叫她叫把她妹子接走。若是不能动,们把她妹子送去。”说着贾母挥挥手,叫看着尤二姐。

  那便尤氏打发走了贾母派来的,心里知道自己没法赖过去了,也只能唉声叹气的和贾珍讨主意:“那边已经把二妹带回来了,看是不是要去接过来。”贾珍心里正烦恼,听着尤氏的话挥挥手:“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叫接过来就是了!”尤氏只能把叫把二姐带回来。

  二姐经历了这些坐挫折,又回到了宁国府,谁知日子却是艰难起来,以前她好歹是尤家的姑娘,上下的都尊称一声二姨,现被关一间小屋子里,一个小丫头看着她,饭食等等都是下等之物,二姐那样的哪里能禁得起着?每天也只能是恨天恨地,只敢心里抱怨着别无情罢了。

  去了二姐,宝钗心里舒畅,薛姨妈叫给她带话,说二姐之事已经了解不要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