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站在他的床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意味不明。

  苏凝咽了咽喉咙，露出一个很可爱的微笑：“......奶奶好？”

  “啊呸！是阿姨！”

  “啊呸呸呸！是姐姐！姐姐好！姐姐你好漂亮鸭，能不能把我松开鸭姐姐？”

  老修女笑了，眼角的皱纹都堆积在一起：“噢当然！亲爱的，不过那是在你完成治疗后。”

  “治疗？”苏凝愣住，“啥治疗？”

  老修女慈爱地摸了摸苏凝头......上的一个冷冰冰的半球型罩仪。

  “电疗，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