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司公……
�子,您若不喜欢,还有别的呀,这本,这本您看怎么样?”

  公孙琢玉眼睛贱,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是龙阳图,眼睛一瞪,面上一臊,烫手山芋似的直接扔了回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掌柜他发怒,也是没了法子:“这位客官,我问您要买什么,您不吭声,给您瞧瞧好货色,您反而要扔我的书,这是个什么道理。”

  公孙琢玉拧眉:“家可有《杂诗集》?”

  掌柜闻言,嗨了一声,从上面的书架子抽了本蓝皮封面的书递给他:“我当您要什么呢,原来是诗集。”

  公孙琢玉拿过来看了眼,发现纸是新纸,墨是新墨,版式与凶手送来的那张也并无区别:“这本书是多久前进的货?”

  掌柜对于这种无关的问题总是有些敏感,可能怀疑他是隔壁书局派来的人:“公子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公孙琢玉漫不经心道:“这种书你进了少货,有少,我全要了。”

  掌柜闻言面色一喜:“公子好眼光,这可是小人半月前入的新货,一共进了二十本,卖出去本,还剩十七本。”

  他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四十页纸,共印诗八十首,算您十两银子一本,共二百二十一两,您就给二百二十两吧。”

  公孙琢玉打断他:“说这诗集卖了本,可还记得卖给了谁?”

  掌柜是京城本地人,在这里住了十来年,闻言索一瞬道:“西街的李书生,还有柳家的小娘子,再就是……”

  公孙琢玉追问:“谁?”

  掌柜挠了挠头,努力回忆:“嘶……是一名年轻公子,带着斗笠,背负长剑,瞧不清脸,应当是外地来的,拿了书就走了。”

  公孙琢玉:“哪边走的?”

  掌柜觉得公孙琢玉奇奇怪怪:“小人只是个卖书的,哪儿记得那么呢。”

  公孙琢玉挑眉,往他桌上放了一锭碎银:“仔细想想,哪边走的?”

  掌柜下巴抬了抬,指着书肆对面的一条街道:“落花胡同,那巷子里住的都是一些低等烟花女子,那位公子瞧着体面,大概住那儿,说不得是去瞧粉头的。”

  说后面一句话时,眼中带了些下流神色。

  公孙琢玉想你倒是挺了解,估计没少去,将那本《杂诗集》往袖子里一揣,转身出了书局:“知道了,谢。”

  掌柜在后面急了:“公子,是说剩下的诗集您全要了么?!”

  公孙琢玉头也回的朗声道:“骗的!”

  这掌柜太单纯了,得给他上一课,让他知晓知晓什么叫人险恶。

  公孙琢玉径直朝着落花胡同而去。现在是白日,家家门户紧闭,估摸着姑娘都还在睡觉。他顺着巷口一路寻过去,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走至一棵杨树边时,眼角余光忽的瞥过什么,顿住了脚步。

  公孙琢玉绕过树,走向右边的胡同墙壁,发现白色的墙面上有两个沾血的指印,经过时间的氧化,已经成了暗红色,仔细看根本看出来。

  公孙琢玉若有所,想象着自己是那名凶手,捂着右臂跌跌撞撞的往里面走,因为体力支,需要一些东西来支撑身体,所以会本能扶墙。

  墙上有血,地上必然也会有。

  公孙琢玉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