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个契约者，如果能成功渡过，她/他就会是执行者，如果失败，就是淘汰了的种子。你现在，就是一枚种子。”

  “什么是执行者？”她忙追问。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a空间主神问她，“你觉得，天道是有情，还是无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崔雅仿佛是渐渐明白了什么，她想了好一会，方才说道：“……你的意思，执行者是代空间执行规则的家伙？类似空间之中的天道？那若是执行者权力太大，违背了空间本身的规则，那又如何？”

  “所以你不能强化身体，不会有队友，也不需要凑点数去进娱乐世界。”主神的声音十分淡漠，“人类的情感来自于*，假若没有了*了来源，那也就没有了错误的理由。当然，如果还是犯错，那结果就是抹杀。”

  崔雅这会儿终于明白了文清狂笑的原因。

  她这时候陡然清楚了自己的命运，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这么说，我永远也得不到自由？”凑齐了十万点数，依旧是要作为执行者存在？

  主神仿佛很惊讶：“自由？你当然会有自由身，有了十万点数，我就会把你的灵魂烙印从f空间转到我这里来，你不会再有一个主人存在，这不够么？”

  不够！怎么会够！

  我想再凑齐十万点数回到现实，我不想永世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轮回。

  崔雅几乎要吼叫出来，面色渐转苍白。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主神说道：“只要你转职成了执行者，执行天道的任务不出错，那么你就可以永生。f空间提供那些契约者的消遣，你都可以独自享有……你会喜欢的。”

  崔雅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他：“那道如今为止，寿命最长的执行者，活了多久？”

  主神一时语塞。

  不会太久吧？十年大概都是极限了。

  人活着的意义，是往自己的目标进发。比如她现在的追求，是换取自由身，离开唐逸修，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

  唐逸修他们的努力，是为了更高的强化，为了回到现实，为了自己的强大。

  但如果一切唾手可得，没有了追求，没有了人生目标，完成任务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每天不过是机械的重复，这样的日子，人又能忍受多久？

  更别提，没有爱人没有朋友，没有对手也没有仇敌了。

  崔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她艰难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主神这时候却问她：“如果没有我，你作为人造人，难道过的会更好吗？”

  崔雅不再回话，她自光球里步下：“你提供给了我一个获取自己尊严的契机。在现在，这就够了。”至于到时候她会不会无聊到疯，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

  唐逸修回来之后，两个人照例在床上纠缠了一番。

  他几乎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一次，她比以前都要主动的多。

  这种主动，不是说肢体上她缠的有多紧，而是从每一个亲吻，每一点颤动，每一种反应里头，都透露出一种温柔的包容。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当年还在恋爱的时候。

  做的事情他还是不喜欢说话，但事毕当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