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醒过来后，就知道乔云被杀，这匆忙来认尸，也没跟南九寒说一句话。

  而南九寒的马车就在外边等着，他见到慕凌烟回来了，看见她的脸色，也是猜到了那一定是乔云死了。

  他昨日走得匆忙，只顾着慕凌烟，哪里管的上乔云，没想到这就害得乔云连命都丢了。

  南九寒知道乔云是慕凌烟的近身丫鬟，感情也是不错，现在乔云死了，慕凌烟自然也是伤心。

  只是慕凌烟无泪，就转头看着南九寒，“乔云是你杀的吗？”

  南九寒一怔，他皱着眉头，就说：“我怎么会杀乔云？我只是杀了蒋若彩等人，并没有伤害乔云。”

  慕凌烟垂下眸子，她微微握紧了拳头，“那为什么……为什么就要……杀了乔云？”

  南九寒想着，那肯定是将乔云当成了是慕凌烟，所以才是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

  慕凌烟的手也微微颤抖，也是冰凉得很。

  南九寒就握住了她的手，说：“小烟儿，乔云死了也就死了，你不要这么伤心。”

  慕凌烟却挥开了他的手，说道：“这是你鎏金殿的人所为吧？”

  “……”南九寒一时无言，因为慕凌烟所说的还是真的。

  就算是不用查探，那也是会知道是鎏金殿的人所为。

  可这事儿发展到了这地步，想要没有牺牲，那是不可能的。

  慕凌烟喘着气，见南九寒点点头，她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说道：“南九寒，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乔云死了，这事儿可就没那么轻易就罢休了。”

  南九寒说：“乔云替你死了，你可暂得安宁，你何必耿耿于怀？你这样对得起乔云吗？”

  “我若是不替乔云报仇，那才是对不起她呢。”慕凌烟盯着他说道，也是字字清晰，毫不留情。

  慕凌烟垂下眸子，再是慢慢说道：“乔云死的时候，一定是很痛苦，而且……她还是满脸惊讶，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杀死了，为什么我就要躲着鎏金殿？为什么我就要听你说？若是不听，那可能就不会让乔云死了。”

  “小烟儿！”南九寒有些生怒，“可你若不是要与蒋若彩合作，想要冲破咒术，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吗？”

  他也不是责怪慕凌烟，只是他处处筹谋，只是想要给她一片乐土，不让卷入风云之中，她怎么就不懂呢？

  慕凌烟轻笑一声，有点嘶声力竭，她说：“是，是我的错。南九寒，可我最错的，便是相信你，让你封住我的内力！让我一直闪躲！鎏金殿既然想要杀我，那就任由他们来好了！我什么都不怕！”

  南九寒简直是气败了，就瞪了慕凌烟一眼，“连我都不敢与鎏金殿为敌，你若是露出了身份，你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是不够！我处处替你谋算，替你掩饰，你却不会领情，还尽说我的不是！小烟儿，我从未想过要害你，那纸条，我也是让人销毁了的，只是不知道蒋若彩怎么得到。”

  “那你说，我究竟为什么要受到鎏金殿的追杀？”慕凌烟问道，“而又为什么，只有我能打碎玉像？其他人都不能？这一点，你又是骗了我，不是吗？”

  她曾经让南九寒解释过，那时候她相信了南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