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我无法回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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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愤懑的是,天雅居然红着脸,温柔的微笑起来,她轻声说:“一鹤,你为了救我,不是也受了很重的伤吗?我才是应该道谢的人呢。”

  我竖起耳朵,从她的声音中,竟然听出了羞涩与好感,老天爷,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这一鹤.拉巴特把天雅害得不浅,居然借此赢得了她的芳心?这女人怎么如此有眼无珠呢?

  正在我愤愤不平的时候,一鹤将天雅搀扶起来,装模作样的大声喘气,显得自己疼痛难忍,他担忧的望着帕吉的尸体,说:“面具桑,帕吉...应该已经死了吧。”

  我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当然了,咱们一鹤公子何等功夫,一剑之下,挡者披靡,怎么可能捅不死他?”

  这时,只见帕吉尸体上隐约飘起薄雾,汇聚在一鹤的长刀上,就像是阴魂不散的幽灵,将这长刀当做了老家一般。

  一鹤与我莫名其妙的对望了一眼,他说:“我们回去吧,希望双竹桑他们没事。”

  我大致记得从密道中过来时走过的路线,判断出这大屠宰场就在餐厅的西南角,我在东面找到了一扇小门,推开小门,一条狭小污浊的走廊果然通向东北面,沿着走廊赶了二十分钟的路,我又发现了一扇暗门,通过暗门,在漆黑的仓库中摸索一阵,我们回到了餐厅中。

  双竹一见到我们,大声欢呼,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握住天雅的手,连声问:“天雅,你还好吗?”

  天雅嘴唇苍白,但见到双竹,露出宽慰的笑容,说:“面具已经替我止血了,奇怪,出了这么多血,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他....有时候还真是可靠。”

  我被她一通夸赞,忘乎所以,脑子一蒙,犯了老毛病,说:“你们每个月不都得流血吗?这次量不大,你肯定承受得住。”

  双竹狠狠拧着我的耳朵,怒道:“这当口了,你还开什么下.流玩笑!”

  我惨叫起来,缩头不语。

  双竹查看天雅的伤口,抿着嘴唇。说:“我也知道一些奇妙的咒语,也许能派上用处。”她念起蛇奇语,召唤来一些瓜子大小的小蠕虫,这些小蠕虫在伤口处钻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浑身染成了黑色,双竹又念了一句咒语,这些小蠕虫就此消失了。

  双竹说:“你的伤口内原本有炎症,但现在应该没有大碍了。”

  奈特目瞪口呆的说:“双竹宝贝,你居然有这么神奇的法术,我还以为你仅仅是一位偶像冒险家呢。”

  这人出言轻.薄。似乎刚刚没少纠缠双竹,她不去理他,又去查看一鹤的伤势,用法术匆匆处置了一番,说:“我只能缓解你的疼痛。让你的骨头回到准确的位置,抱歉,一鹤先生,我只能做这么多了。”

  一鹤感激的说:“非常谢谢你,双竹桑,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懂得这么精妙的治疗术,真是前所未见。”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估算时间。认为夜晚行将过去。果然,只见奈特开始呵欠连连,脑袋歪歪扭扭。他脱下外骨骼装甲,侧过身子,没过多久,便呼呼大睡起来。

  我说:“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等一入夜,我们继续前进。”

  一鹤虽然心有不甘。但经过刚刚那样的教训,自也不得不服软。加上他受伤不轻,即使要赶路。只怕也会拖我们后腿。他叹了口气,在地毯上找了一处躺下,闭上眼,很快进入了睡眠。

  然后,我泪流满面的望着天雅,她乖巧的躺在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