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小诊所
暗想:似乎少了好些女孩儿。这儿到处是游客,但艾伦堡的年轻女孩儿却难觅踪迹。

  萨佛林大为不满,嚷道:“大·色·狼!我陪着你还不够!脑子里还想着那些本地女孩儿!我原本以为你比克莱蒙多好呢,现在看来,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心底大喊冤枉,辩解道:“萨佛林小祖宗,劳烦你仔细瞧瞧,这大街上全是外来的游客,却几乎连一位艾伦堡本地的女孩儿都没有。但昨晚情况却迥然不同。本地女孩儿与街上游客相谈甚欢,并非封闭保守之人。”

  萨佛林连看都不看,反而怒道:“好哇,原来你自从来到这儿之后,就一直盯着那些狐狸精看个不停。大混蛋,大·变·态,不许和我再说半句话,听明白了吗?不要再玷·污我纯洁的心灵了!”

  我一愣,不知她为何大发雷霆,连忙求饶道:“小祖宗,在下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又如何得罪了你?”

  萨佛林哼了一声,说:“你没得罪我!你哪儿会得罪我!是我不对还不行吗?变·态,怪·胎,色·魔,无·赖,流·氓,猪·狗。”

  我低声下气的试图解释,她话中带刺,欲言又止,巧舌如簧,却又指鹿为马,我苦不堪言,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到得后来,只能装聋作哑,试图摆脱她的唠叨。

  我抽空想道:此时尚是白天,莫非艾伦堡的镇民习惯晚上出游?但为什么其余镇民都很正常,唯独少了年轻女孩儿的踪迹?

  但我随即放心下来,因为我瞧见几位年纪很轻的艾伦堡女孩儿携手走来,她们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和萨佛林外表年纪相仿,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羞涩一笑,垂首走开。

  不过除了这些未成年的少女之外,其余女孩儿仿佛在一夜之间从此地蒸发了。

  我想起瑞斯特屋内所见到的一幕,不知为何,即使在温和的阳光之下,我也感到惊惧难言,心中渐渐被一层莫名的阴霾笼罩。

  我对异常的事物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这也许是我智慧的结晶,也许是我疯狂的补偿,我忽然觉得我有些像末卡维族系的那些疯狂先知,那些末日的代言人。

  萨佛林见我不理她,施展空间法术,用小手对着我耳朵一阵撕扯,我苦苦忍耐,几乎向她跪下求饶,她才总算消停了些。过了片刻,她忽然哭着说:“面具哥哥,对不起。我想起我的遭遇,又想起即将到来的分别,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想离开你。”

  我安慰她说:“咱们共处至今,可谓风雨同舟,颇为不易,多过一天,便有一天的乐趣,且行且珍惜吧。”

  她嗯了一声,乖巧的抱住我,仿佛考拉熊般慵懒温顺,我心头不满顿消,弥漫着诚挚的真情,就仿佛她真的成了我爱逾性命的女儿。

  就在这时,我突然望见街上匆匆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我认出他是基督教法王厅的圣殿骑士——被称为“裂喉救星”的达蒙,他遮遮掩掩,神情慌张,东张西望,似乎怕被熟人见到。我一见他这般模样,立即躲藏起来,只见他找街边骑马的巡警问了几句话,朝巡警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顿时将缇丰王子布置的任务抛在脑后,暗念:林间旭阳起,晨雾亦迷离,隐豹间影现,来客缘何急?

  我散发出排斥侦测的信号,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匿起来,在众人的潜意识中,我成了被视而不见的隐形人,我开始紧紧尾随达蒙,只见他绕过主要街道,在一栋两层楼的玻璃房前停下,微微犹豫,敲开了房门,与一位护士打扮的女人说了几句话,我辨别他的唇语,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