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自由
�是红晕,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在下名为面具,面具的面,面具的具。”

  她欢畅的大笑,说:“面具先生,我叫假面,假面的假,假面的面!”说着朝我倚了过来。

  面具和假面,不需要知道名字的情侣,转瞬即逝的爱人,我们来到这酒吧中,不都是在寻找这片刻的解脱和欢愉吗?

  她显然是这样想的,开始痴痴的傻笑起来,在酒精与狂怒的双重夹攻之下,她已经迷失了自我,放下了矜持,抛弃了希望和尊严,如同饥饿的乞丐乞讨食物般寻求短暂的爱情。

  我说:“假面小姐,你和克莱蒙多先生是如何认识的?”

  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说:“在一个考古学专家的年会上。我和我的丈夫。。。。你别管他,我恨死他啦。。。。。我和丈夫碰上了他,然后我们就看上眼啦。”

  我心生疑惑,暗想:克莱蒙多这混球,怎么如此有女人缘?便是双竹小姐这般举止拘谨的女士,他也能轻易勾搭上?他又不见得是情圣唐璜之类的人物。

  双竹小姐见我不吭声,用撒娇般的声音说:“你怎么啦?你嫉妒啦?你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说着自暴自弃的笑了起来,瞧着都让人心酸。

  我想:在下有一事不明,萨佛林小姐,不知为何她此刻神智紊乱,以至于举止有异?

  萨佛林原本在一旁神情担忧,此时被我一问,连忙用力摆手,叫着:“我才没有对她施展法术呢,我施法的时候你能够感觉到,而且还要念咒呢!”

  我想:并非此刻,而是数月之前,克莱蒙多与她相遇之时,你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她的脑部似乎有着永久的催眠损伤,你瞧瞧她这般模样,与刘衣小姐何等相似?

  萨佛林嘟着嘴巴,神情黯然,过了很久,她才缓缓的说:“我对她施展了永久催眠术,让她深爱上了克莱蒙多。”顿了顿,补上一句:“和刘衣小姐是一样的。”

  我点了点头,又想:你能否解除这样的状况?

  萨佛林见我不埋怨她,似乎松了口气,她说:“除非再度对她施展永久催眠,但那样会再度对她的神经造成损伤,我可不会什么解除法术呢。”

  双竹小姐在我耳边说:“我开了车,咱们走吧,躲到车里去,我的车很宽敞,你可以随便对我怎么样。我会告诉你克莱蒙多是怎么对待我的,如果你嫉妒了,你可以依样画葫芦的对我。”说着,她露出妩媚的笑容,拉住我的手,披上大衣,往吧台上抛出几张纸钞,朝酒吧外走去。

  我注意到:当我们离开酒吧的时候,坐在酒吧角落里的几个男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人开始打电话。

  酒吧外的寒意瞬间让我清醒了不少,但双竹小姐依旧意乱情迷。在黑暗之中,我们穿过街道,来到路边,她的车上被贴了一张违章停车的罚单,但她毫不在意,拉着我上了车。

  我又发现:那些随我们离开酒吧的人也走上了不远处的商务车,显然他们是一群跟踪者,而且是北辰教授派来的另一群人。

  我说:“假面小姐,在下。。。。。”她猛然吻了上来,用热情的嘴唇让我住嘴。这简直太没礼貌了,即使她嫌我唠叨,至少等我说完这一句话嘛。

  我俩亲吻了大约一分钟,她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慌张起来,一个后仰,逃脱了她的魔爪,她趴在我身上,用深情的眼神俯视着我,她说:“你不必紧张,面具,我不会纠缠你的。就当这是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