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枪把子很霸气
、砍刀之后,就朝我们俩扑了上來。

  胖子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名男子,一个下勾拳击他的腹部,疼得那家伙弯腰直吐酸水,胖子趁机用左臂夹住他的脑袋,使其弓着腰、屁股朝外撅着,成了胖子的人体盾牌。

  胖子左臂操控着那面人肉盾牌,右手则灵巧地从后腰拽出一柄须臾不离身的玄铁剑,用剑尖指向那些鬼叫着要往上冲的混子们:“你妈逼的,咋地,跟飞爷我耍狠是吧,來呗,我他妈要是怕了,我是你们揍的,操你妈。”

  揍,是东北土语,意思就是造小人、生孩子,在东北语系里,一个男人要是说我要是不怎么怎么地,就是你揍的,那八成是真急了,再往下,那就容易干起來动刀子了。

  所以,当胖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手中玄铁剑一个从上而下的力劈华山,白光一闪,一个抄钢管的混子就惨叫着应声倒地,肩膀上裂开了一道跟鲶鱼嘴似的血口子,“呲呲”地往外飙血。

  胖子那边动上手了,我这边也沒闲着,心念一动,右臂黑烟一冒,我的右手就闪电般抓住一个混子持砍刀的右手手腕,同时左手曲臂,以整个身体的力量带动左臂撞向那混子的右肘位置。

  就听那混子一声痛呼,右手一松,砍刀“当啷”落地,然后整个右臂就软软的耷拉了下去,脱臼了。

  我右脚一勾,将地上的砍刀挑起,并用右手接住,而后看向那些已经冲到我眼皮底下的混子们,砍刀虚晃了一下,右脚猛力朝下面乱纷纷的脚丫子跺去。

  “咔”的一声,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混子一声痛苦的喊叫,看样子他的脚骨已经被我跺骨折了。

  见那混子下意识地一弯腰,想用手去摸摸脚掌,结果整个中门大开,胸前背后的薄弱部位都暴露在我面前以后,我竖起刀身,用刀把的末端用力砸向他的后脑海,但旋即心有不热,手顺势下移了一点,砸中了丫的后脖颈子,那家伙立时就晕菜了,倒在地上直抽搐。

  我和胖子一出手就废了两个混子,其余的混子们多少都有点儿受到震慑,便围住我们俩,想伺机寻找出我们俩的破绽再痛下杀手。

  我和胖子见那些混子的进攻势头受沮,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干上了,就要干个痛快,而且这些混子们來得很是蹊跷,究竟是谁拍他们來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因此,我么不仅要将这些杂碎们给归拢了,而且还得留下活口,好严刑逼供,上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钉竹签子子,非得逼问出是谁派他们來的,妈了巴子的。

  这些混子也都不傻,都是具有丰富的街头格斗经验,一见我和胖子要往上冲,呼啦一下就把我们俩给抱住了,然后一群大老爷们倒在地上滚在一起,场面是行当混乱。

  我和胖子被那些混子们压在下面,这当儿,就有混子摸出攮子(匕首)要下黑手,朝我们俩致命的地方招呼了。

  我一惊,心念一动,右手五指如铁钩一般,一下子就插进了一个混子的右肋里,随即单膀一较力,见那倒霉的混子抡了起來,使那些想捅黑刀的混子们无法看清目标而难以下手。

  就这么一缓劲儿的工夫,胖子一声大吼,掀开压着他的几个混子,左手一晃,也多了一柄玄铁剑,旋即抡圆了膀子,是左右开弓,大开杀戒,一时间,走廊里是鬼哭狼嚎,血沫子四溅。

  刚才一番混乱中,我手里的砍刀也沒了,我又不想因为这些小混混而启动体内的不化骨,过多地耗费真气,遂在身上胡乱一摸,正好摸到了挎在腋下的九二式警用手枪,也來不及多想,掏出手枪,手握枪筒,就用枪把子朝那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