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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甘『露』所说，这里有很多纸片都不见了，即便全部拼凑起来也不会是一完整的书……

  但她说，她珍藏了这书三年。

  这书是她喜欢他的证据。

  厉子霆在茶几上拨过一张纸片，上面有甘『露』的模糊字迹，是两三个不完整的英文词组，不是什么式子。

  厉子霆看着上面的英文字母蹙了蹙眉，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地放到一旁，继续拼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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