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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背后骨头撞击上墙壁的的闷痛,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乖一点,我一向是个慈悲的人。”

  “放开我”男人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清河忽然间有点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愤怒地挣扎起来。

  景略的胸膛必看起来更宽,是属于武将的精壮和结实,背部压迫的姿势也让她更难以动弹。

  “别那么冲动,我只想让你看一看,你的影响力有多大。”景略听不出含义带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却让清河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知他做了什么,她身前冰冷的墙壁慢慢地变得透明起来,所有的狐疑,下一刻和血管一起被冻结。

  她终于明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和呻吟来自于哪里。

  “凤皇儿”

  透明墙壁的对面,是一间传统意义上的囚室,幽暗、漆黑,一排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刑具挂在墙壁上,跳跃的火光为吊在囚室中央那具赤裸、美丽的少年身体镀上一层蜜色的光芒。

  如果忽略上面的鞭痕,简直可以称为艺术品。

  只是现在那具身体的主人正浑身发抖,修长双腿大张地骑在一座造型怪异的木马上,木马背上生出硕大粗长如婴儿手臂的玉势深深地楔入他后庭稚嫩的花口,从清河所在的角度几乎能看见被撑极限的花口上的道道血痕,鲜艳的血顺着少年白皙颀长的腿缓缓地淌下,在木马下聚集成小小一窝。

  前方白玉般直挺漂亮的花芽被禁锢在长满倒刺的铜环中,本该柔软的娇嫩花芽却不知为何直挺挺地立着,铜环上的倒刺也深深嵌入其中,看得人毛骨悚然。

  “慕容冲,朕再问你一次,清河在哪。”幽暗中,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如寒冰般阴沉地响起。

  半垂着头颅的少年微微松了咬得出血的下唇,嘲弄地道“怎怎么你也会有担心和怕的时候早知如此,何必当当初。”

  “啪。”细细的裹着细刺的鞭条狠狠抽过来,鲜血夹着皮肉细细的碎屑飞溅开来,凤皇儿嘶哑痛苦的呻吟回荡在室内。

  “啊。”

  “你这贱奴白虏在教朕做事”苻坚慢条斯理地利落抽回特制的刑鞭,他的从容与手上的狠辣完全不同,这种鞭子上都是细刺,随着下手轻重不同,效果也大不相同。

  “呵阿姐不会跟着你这两面三刀、阴险卑鄙毁我家国的恶贼在一起的。”许久,缓过气的凤皇儿愤怒地断断续续地用嘶哑的声音怒斥。

  苻坚眼底闪过一丝狠佞,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讥讽地道“那么她和你在一起就不是叛德逆伦,世人不容了你竟然还敢碰她”

  “唔我倾慕她依赖她却希望她过得更好,可她在这里过得不好你关着她她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的。”凤皇儿毫不屈服地抬起狼狈的脸。

  这一年多,遭逢大变,他早已不是那个单纯如白纸,被众人捧在手心的王子,阿姐虽然有时对他不假辞色,却处处暗地里维护他,直到三月前出事,他才知道若没有阿姐的庇护,别说对苻坚的处处挑衅,就是一般宫人都可以欺凌于他。

  他知道阿姐只想独善其身,更知道阿姐对着苻坚妻妾的冷言冷语,心里的难过,却绝不似面上无所谓。

  他不知道自己对阿姐的感觉有多混乱,没有人教过他,也不管这样的阿姐和以前的阿姐有多不一样,可是他知道,她想要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