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陆~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瞭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