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