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