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得住党,下对得住乡亲户老,回家还不要看老婆的脸色拿酒杯。”我给他上上政治课,重温一把当年当政委的瘾。

  “唐老兄,你没当过官,不知道当官的难处。我当了十多年的官才悟出两点‘官道’来”。

  咳!,我没当过官,老子当年当公安局政委比你现在还大一级呢。

  “愿洗耳恭听。”我就是怕他不说。

  “当官者为民,可以造福一方;当官者为私,可以富甲一方。”他说完,夹起一只甲鱼腿塞进口里。

  “您呢,吴局长?”我也夹了一块甲鱼塞进我的嘴里,嘴巴的功能实在太多了。边吃还可以边聊,边聊还可以边笑。

  “我?公私兼顾。”他接连打了三个饱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象牙筷。

  与他相反,我拿起了筷子。

  不知是高兴还是喝多了,从海滨大酒店回到家里就想睡觉。

  “薛梦,我好想睡一觉。”她正在洗衣服。

  “我也要睡”。她的笑声从洗手间传了出来。只要一听到她的笑声,我的瞌睡就醒了。

  “我醒了,不睡了”。我打开电视,看足球赛。

  “你没睡怎么就醒了呢?干爹,你喝醉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泡白糖水?”平时我一喝醉,她就给我泡白糖开水,虽不能解酒,但只要是她泡的,再醉也就不醉了。

  “那就辛苦你一下。”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干爹,你刚才说醒了,现在怎么就不像醒的干爹了呢?”她边说边摇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听清了她的话。我突然笑了起来:

  “醒的干爹与睡着的干爹不一样?”

  “我喜欢生龙活虎的干爹嘛,你睡着了,剩下我时,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她将糖水杯送到我的嘴边。“我试过,不太烫”。

  我慢慢喝了起来,水是甜的,甜在嘴里。人是甜的,甜在心里。里里外外都是甜的,真好像掉进了蜜缸里。我望着她那嘴笑、眼笑、人也笑的开心相。顺手将她搂进怀里。

  “干爹,今天跟那个公安局的副局长下棋是全胜而归吧?”她用手摸我的胡须茬茬,“干爹,这胡须比头发还长得快,好锉手的。”她的口就对着我的耳格格笑了起来。

  “就算胜了他一局吧”.我已把持不住自己了.谁说‘坐怀不乱’?柳下惠。讲鬼话,骗人的。我现在怀里抱着我的宝贝干女儿。我就乱了,而且乱得一塌糊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火烧火燎的。那里开始冒烟了。

  “干爹,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我***,真是伪君子,都燃起来了还撒谎。

  “你的眼睛好像要着火了,你这里跳得比我的凶得多。她的手什么时候移到了我的胸部上,拿心跳当脉搏。这丫头如今也不老实了,有时倒过来拿我开心。现在就如此。

  “薛梦,只怕等不了那么久了。”我没头没脑地说道。

  “干爹,什么等不了那么久了?”她的两只眸子就像十五的月亮,它照着我,我望着它。

  “罗副市长的事。”又是没头没脑。我以前曾对她说过,我与她的事情要等到罗吉霸的事了结后再说。

  “干爹,你今天怎个不像我以前的那个干爹了,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