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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蒙了眼。

  她的脸,变得模糊。

  阳光炽烈,雏晒的脸通红,渐渐,皮肤就泛黑。

  晒伤的皮肤是她的战利品,她羡慕当地人健康的麦色皮肤。

  夜幕降临,他们在当地酒吧喝老板自酿的酒。

  他们与客人用葡萄牙语斗酒,嬉笑,站在桌子上跳舞。

  疯了一样。

  所有男人都在看,看桌子中央那一抹身影。

  这个女人像极了热带雨林中某种妖娆的植物,以蚕食男人的爱慕为生,绿色的血液在散发幽香,倔强又性感。

  穆也在看。

  看她跳下桌子,看她拉住他的手。

  她醉的不成样子,赖在他怀里咯咯笑,“你,你也,跳……”

  他没有拒绝。

  角色颠倒,他带起她跳舞,每一个动作,阳刚,具有生命力。

  雏觉得他原来也是性感的男人。

  有和他们一样的背包客,白人。

  独自一人探险,冒险家要耐得住寂寞,但也有感受孤独的时候,比如,现在。

  白人出现在雏的身边,醉眼朦胧地说着话,讨要她的一个拥抱。

  她并不介意,张开臂弯,让他轻轻搂一下。

  慷慨的给予。

  大方的女孩。

  可她不知,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也不知,她迷蒙的一双眼,多么令人销魂。穆在那白人凑上去亲吻之前适时地将她护在怀里。

  之后就再没松开过。

  雏听见老板问:“你们是恋人?度假?还是……新婚,度蜜月?”

  然后,听见紧搂自己的那人,回答:“嗯,度蜜月。”

  穆把醉得只剩最后一点理智的女人搀离酒吧,回房间,她刚开始还会配合地吗、挪步,走到长廊无人处,她就不愿再动。

  纤细的胳膊缠绕上他脖颈,滚烫的脸颊贴着他胸口,软软地打酒嗝。

  穆看她晕红的脸,低笑,蹲下,一手环抱住她肩膀,一手滑到她膝弯后,微一用力,打横抱起她。

  开了门,到了床边,将她放置到被褥上。他松开手,她却不松,紧紧箍着他的颈项,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贝,暧昧地呵着酒气,“我们,真,真的是在渡……蜜月?”

  “……”

  “是不是?是,是不是?”

  “……是。”

  透支了所有快乐的旅程,一生中最甜蜜的一个月……

  起码这样,以后有人问起,“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是什么时候?”他会知道,要如何回答……

  他为她脱去衣物,涂抹晒伤药膏,她迷迷糊糊,还在想着要玩乐,“明……明天,我们去,哪?”

  “都听你的……”

  旅程还在继续。

  阿根廷,科尔多瓦那样富有情调的小城。

  秘鲁壮观的纳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