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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她封住了嘴,但是雏还是听得见哭闹地呜呜声,她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冲进地下室,对着那张娇生惯养的脸猛刮了两耳光,随后为她注射镇静剂。

  镇静剂的分量她拿捏的好,隔半天注射一次,再为她弄一张医疗事故证明,放置在轮椅上,便可直接通过机场安检。

  机场地勤看着雏那张憔悴的脸,真的以为她是在为患病的妹妹哀伤。

  回到金三角,她回了趟家。

  弟弟冲上来打她,她不还手,啐一口血,躲着拳头进到阿妈的房间。

  雏把装着金条的箱子从衣柜里取出来,打开,明晃晃的金色,沉重的重量。

  里面的金条,分毫未动过。女儿用命换来的东西,她为她存起来,不动用分毫。

  雏把箱子抱在怀里,阿妈的尸体已经被抬走,房间里,母亲的气味正在慢慢消失。

  她抱着箱子窝在床角,没有合眼,没有进食,没有哭。身旁时阿妈的枕头与折好的被子。

  三天后,首领来接她。

  “我的雏,走吧,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像是被裁纸刀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