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阅读
��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

  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老爸的样子,好

  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

  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

  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

  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

  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

  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凈条**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

  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

  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

  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準男宾事后到处唱,

  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準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

  亦不準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

  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

  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

  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

  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会

  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

  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

  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於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

  鹤。於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连

  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

  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

  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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