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虐待
�我」的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让你停就别停,没路了就拐弯!」

  「我」如一条被人凌辱的狗,载着一头肥胖的母猪,忍受着膝盖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时落下的皮带,在宽敞的房间内慢慢爬行。

  爬了一会儿,陈老板觉得有些厌倦了,就从「我」身上下来,很温柔的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累了吧?」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

  「来,躺到床上来。」

  陈老板语气温柔的对我说,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让我心里一跳。她想干什么?

  「我」被陈老板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还没有取下,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的伤痛让「我」不停颤抖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摘掉「我」脸上的毛巾,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递给「我」说:「来,喝杯酒。休息一会儿。」

  「我」默默接过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里一饮而尽。

  陈老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到胸膛仔细的抚摸着。她长得丑,手却细嫩得很,摸得「我」居然有点燥热。

  陈老板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头,问我:「小宝,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痕啊!」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

  陈老板用手顺着「我」胸膛上的刀痕画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才有男人味!」

  陈老板眼泪突然流下来,又说:「可他为什么不爱我呢?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弄,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呢?」

  陈老板愈说愈激动,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抚摸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道:「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陈老板举着皮带,干脆骑在「我」身上,每说一句就抽一下,「我」疼得浑身颤抖,想逃,却发现无力动弹!难道,酒里有药?

  陈老板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流着泪不停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最后愈说愈激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肉,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经让人不忍正视。

  站在陈老板的身后,我看到「我」在床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根本迈不动步伐,不是因为惊吓,而是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

  陈老板从「我」身上爬起来,从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说:「还记得吗?你最喜欢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不知为什么,当陈老板拿出那根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颤抖到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与恐惧的眼神,可身体却软软的,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