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虐h、雷文)
��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着那两个**,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我i。”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我i的xue……”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rouxue插,“唉约,怎么这么紧,shuangsi我了……”獐头男满脸yintai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

  她的阴xue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着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茎。

  他们一人捉着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着獐头男yingjin的肉缝。

  “你要操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着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后将rou+bang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着。

  蒋姿芹鼓涨着双颊含着带着腥臭的rou+bang,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茎狂吐。

  她只是含着,像含着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qiang+bao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着人前人后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i──”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着,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不知女儿发现她失踪了吗?她开始担心下了课的女儿找不到她,心里愈来愈难过,眼泪愈流愈多……

  “臭biao+zi你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胡须男往她脸颊猛力挥了几巴掌,她的头被打左右摇晃几下昏眩欲吐,嘴角还渗出血丝,脸颊痛得眼泪忍不住扑簌飙出。

  吸着流下的鼻涕眼泪,啜泣声让眼前的禽兽更加兽性大发,她痛得尖叫。“你们不要再这样糟蹋我了,不如杀了我,你们干脆杀了我……呜……”想起年幼女儿蓦然间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来。

  若知道爱情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会让自己无法完成亲情的责任,她宁愿选择终其一生孤单,宁愿孤独走完一生。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或许生命到此结束,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闭起眼睛任凭眼泪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样的人,难道她识人过浅?!枉费她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着他,曾经义无反顾委身趋附,不顾周遭异样眼光的牺牲,原来这些都是一场笑话,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对她开的一场玩笑,她终究还是那个没人爱怜可悲的女人!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男人说:“拿这个捅她,不是想死吗?老子就捅死你──”

  她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瞬间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ying-dao里,几乎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