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梦梦? 好生亲昵。

  酒杯上的手指转了转杯脚,朝向宋清梦。

  “问吧,我又没有秘密”不自觉瞥了沉星河一眼。

  “会和炮友产生感情吗?”沉之亦玩了个大的,事不关己,还真是口无遮拦。

  这下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清梦转头凝视着沉星河,停留片刻,又转回。

  她不敢说话,但她看向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沉星河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会。”

  一颗心沉了下来,海在翻涌。

  屋里的人吵着闹着,屋外的夜静静化开。

  “走了。”宋清梦立在门外,身后是微亮着的长廊。

  “好,路上小心。”手扣紧门把,冒着汗。

  关了门,看着空荡的房间,吹蜡烛时的欢闹,玩游戏时的吵躁,全然不见。

  咚咚咚——门又响起。

  “忘了东西?”门被迅速打开,好似是知道她会回来。

  “这都不留我?”低头,凑近慌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刺穿。

  回应宋清梦的是深吻。

  绵长、柔和,由唇至齿,再入深喉,指绕柔发,将坚硬的骨骼揉碎,跌入怀中。

  门紧闭,室内的热络同屋外的清冷隔绝。

  一步追着一步,踉踉跄跄,衣物飘了一路,为这场盛事做着装饰。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们陷进温柔的深海,阻断了呼吸,彼此爱抚。

  沉星河寻着骨骼经络抚摸她,新鲜的皮肤在她手中尽情地燃烧。热情丝毫未减,趁着夜色,更加肆无忌惮,像在草原上狂吼的长风,高高的绿草被压下、扶起,胸腔的马在嘶鸣。

  “姐姐…想…每天…吃你做的饭”沉星河将她的指含入口中。

  唇吻指,是勾引。

  “嗯…”没等回答,指已入穴,宋清梦发出长吟。

  如长江地带的梅雨季,淅淅沥沥,叁角洲滴满了雨珠,潮潮的,干涸的土地被浸透。

  开合的嘴发出薄热的喘,萦绕在沉星河耳根,又化作脖颈上划落沟壑的汗液,潺潺流着。

  浑身酥麻,宋清梦的快感由点及面,神经的网在舒展,到达末梢,动作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吻了吻闭合的眼,轻啄挺立的乳尖,唯独不动被裹挟的指。

  “做…还是…不做?”手指轻轻往前推,不入叁分,便撤了出来,胜是磨人。

  “…宝…都学会磨人了?”如此研磨,宋清梦实难耗住,腿夹紧了腕,想要它更深一点。

  “做…每天都做…”话从相缠的口中泄出,融为一体。

  两个人说的做,绝不是一件事。

  空洞的穴再被填满,花丛再次湿润,水气氤氲,每朵花好像都在跳舞,那么柔和、生动。

  月光染白长夜,废墟的古墙爬满疯长的藤蔓,不断交缠、向上冲,熟透的果实从枝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