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2)
��,背景也……」

  她说到一半,举手喊着,「这简直是虐单身狗啊,我要抗议!」

  男主持人接着,「不过我们说的都不算数,就是八卦一下啦。」

  「对啦对啦,要是将来两位公开恋情,我们算是提前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

  「哈哈哈,这词也用的太早了吧。」

  嘀嘀两声,收银员面无表情的扫完码,对她说出一个数字。

  徐品羽失神的掏出钱包,也没有听见具体多少钱。

  递上一张钞票,拿起水和创可贴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快,像逃一样,找回的零钱也没有拿。

  突然太阳xue有点疼,想出去透口气,安慰自己是酒劲上头了。

  路旁车影流动,夜晚的城市也不寂静,格外喧嚣。

  徐品羽想着拦下计程车回宾馆,却一路走到地铁口。

  下台阶的时候,发现後脚踝都磨出血了,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想了想,乾脆扶着墙坐在台阶上,脱下鞋用创可贴遮住伤口。

  然而脱了高跟鞋之後,双脚好像得到释放,再也不愿意穿上了。

  坐了很久,她才捂着嘴,泣不成声。

  沈佑白离开的了无音讯,她都没有哭过,因为存着不切实际的妄想。

  用大好年华去等待,以为能换来一颗钻石,结果却是咽下残羹冷炙。

  其实那些妄想早已消磨殆尽,徐品羽试过放弃,想好好找个人修成正果。

  只是,就像每个人抽烟,都有不同的味道。

  任凭她怎样去努力,也没能找到一个,和他有相同气味的人。

  偶尔走下地铁的行人,会回头看她。

  大城市终归冷漠,事业受挫,感情不顺的人比比皆是,安慰不过来,就选择路过。

  突然,有一片暖意搭在她的肩,挡住了背後袭来的冷风。

  徐品羽愣了下,从自己身上的外套,顺延向旁边站着的男人。

  他似乎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说话,「抱歉,我是想你可能需要,没有别的意思。」

  又递给徐品羽一包纸巾,「不介意的话,请用。」

  男人眉目清俊,不至於当流氓,至少不像缺女人。

  徐品羽松了些警惕,接过纸巾说着,「谢谢。」

  握着纸巾,她有点尴尬的穿上鞋。

  她站起来时,男人手出了一下,应该是想扶,可惜没掌握好时机。

  他对徐品羽说,「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能否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耿非然刚下地铁口时,看见她坐在那,长发快要垂落在台阶上。

  走过她身边,留意到她正在哭。不可否认,如果是相貌普通的女人,他犹豫後也会默默离开。

  耿非然紧张的说,「我真的不是骗子,你别担心!」

  他摸了摸脖子,低头笑,「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搭讪……」

  徐品羽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