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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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以下繁体────

  周五是圣诞节,闹哄哄的气氛,老师也讲不下去课。

  铃声响过,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徐品羽留下擦黑板,天气太冷不敢浸湿抹布,所以擦过一遍,粉笔的印记还是很深。

  雨夹雪,冻得人直打哆嗦。

  魏奕旬的班级有活动,没和她们一起走。

  一路店铺红白相间的装饰,灯火点缀的很美。

  陈子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唤起她的兴趣,指哪哪都是情侣,乾脆作罢。

  和陈子萱分开後,小雨渐渐转大雨。

  徐品羽握着伞站在十字路口,信号灯的红光在闪动。

  同一个地方,她向沈佑白挥手告别。

  信号灯变绿,开始计时。

  身边人群往前走,她站定几秒,却转身朝反方向跑。

  鞋底踏过雨水冲刷的泊油路面,湿了一腿,水流急促的淌进井盖。

  他诡异的失踪让徐品羽喘不上气,像场没有逻辑的电影。

  她不想等到电影放完,再由别人告诉她已经散场了。

  所以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