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4)
��他说的是体位。

  秦然两只手夹着酒瓶,左右张望,「咦,寿星呢?」

  站在沙发上的陈子萱,利用高处优势,一眼就发现目标,嚷着,「诶你们去哪!」

  周崎山翻身跃过沙发,截获他们,「白日宣yin有碍健康,我们来玩点积极向上的游戏。」

  结果这些所谓积极向上的游戏,目的全是为了灌酒。

  他们开了几瓶洋酒如同滚滚的河流,倾倒进鱼缸似的玻璃容器中,再倒入果汁。五颜六色的液体沉沉浮浮,最终混合在一起。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如何,但玩游戏的手气是其烂无比。

  她捏起杯子,酒是甜腥的,滑下食道气味却直冲头顶。

  不记得过去了几轮,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赢是输,酒精在体内烧起来了,身体轻的似羽毛一样飘浮。

  朦朦胧胧听见喧杂的音乐,还有烂醉如泥的秦然摔下沙发,周围一阵哄笑。

  脑袋晕乎乎的徐品羽,突然脚底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离那些噪音远了一些,又像耳鸣。

  有杯子贴上她的唇瓣。

  徐品羽本能的想抗拒,嘴唇歙动着,吐字含糊。

  被温热的掌心攥住挥动的手腕,一个低沉冰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乖,不是酒,喝了它。」

  这嗓音比酒精更能迷惑人,徐品羽顺从的喝了一口。

  但浓烈的苦涩入侵喉咙,还是让她皱眉扭过头,「……好苦。」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抵抗着往她嘴边送的杯子,同时转过头。

  此刻她的思维完全混沌一片,记忆倒退回他将玫瑰,扔进垃圾桶的瞬间。彷佛亲身感受着,不断下坠,跌进深渊中。

  现在她看着这人的脸庞,晦暗光束交织,像极了沈佑白。

  甚至,比他还要美。

  她就笑了,「你吻我一下,我就喝一口,好不好?」

  他愣了下,在光影中徐品羽的眼睛醺红,像江面的桅灯。

  而自己如同航行的船,夜幕下的灯火,是唯一的方向。

  沈佑白放下手臂,只是轻轻抛下,但杯子落在洗碗池里却发出沉重的闷响。

  褐色的药汁流进排水孔。

  他的手掌扣住徐品羽後脑勺,低头吻住她。

  受不了舌尖描绘唇边的痒,她微微张开嘴,让温软长驱直入。

  她脚底轻飘飘的,扶着沈佑白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抵在墙上。

  徐品羽最後的意识,停留在凌乱又灼热的呼吸。

  离开她的唇瓣,沈佑白及时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子。

  等徐品羽逐渐醒来,视线从一条线慢慢打开。

  她似乎是躺在了冰箱和料理台间的地上,偏绿的灯光越过高耸的冰箱,印在暗的天花板。

  不知道是什麽时间,但光线的确没有她睡着之前亮,像到了晚上。

  手肘一弯,碰到放在她身体两边的腿。

  这会儿她才感觉到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