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4)
/>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了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yuwang的滚烫,摩擦着她的两瓣软肉,她shuanru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沈佑白重复那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的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什么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我。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shenyin,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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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