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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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她在不经意间,轻声说出。

  沈佑白说,「原来这上面是没有画任何东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转头看他,指着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着那幅画,如同喃喃自语,「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後,才画成的。」

  灯光下,是沈佑白侧脸的轮廓,该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却在他眼神chiluo裸的写着痴迷。

  静默片刻,他忽然转向徐品羽,问她,「知道现在我在想什麽吗?」

  徐品羽愣愣的摇了摇头。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这幅画下面,和你zuo+-ai。」

  她顿时僵了下身子,感觉心里有什麽东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来。

  徐品羽慌张的说,「对不起。」

  他笑,「吓到你了?」

  又是那样落寞的笑,让她着急,「不是!」

  徐品羽解释,「因为昨天你说了那句话,我就去买了一盘碟片。」

  顿了顿,她别扭的说,「内容就是描述……那方面的。」

  沈佑白只是皱了下的眉,随後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观摩的,但是,但是他那个……」

  她看起来十分纠结,脑海中又出现那些画面,「太可怕了。」

  沈佑白说,「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气,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请你等我一段时间。」

  她认真的说,「我需要有点心理准备。」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沈佑白的脸色完全沉下来了。

  他冷冷的开口,「你和魏奕旬没做过。」

  徐品羽诧异的怔了下,急忙说着,「他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说完,沈佑白看着她,那眼神……

  让她又冒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感觉。

  盯了她一会儿,他说,「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皱起眉,「是真的。」

  她边想边说,「不然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证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只想解释清楚,没发觉他的目光有多炽烈。

  沈佑白说,「用不着那麽麻烦,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麽?」

  他拉着徐品羽走到廊尽头。

  这里立着画架,周围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颜料。

  沈佑白将她按坐在高脚椅上。

  然後,徐品羽眼睁睁看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

  她连妄想都不敢妄成这样。

  可沈佑白对她说的是,「腿打开。」

  徐品羽错愕了半秒,下意识的并紧双腿。

  沈佑白的两只手分别覆上她的膝头,「别怕,羽毛,把腿打开。」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