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贱母淫信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阴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自己的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插在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阴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阴玉凤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上,更是刺激得她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阴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而使得插在中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