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么要命的大事。

  苏绿檀抽出帕子,下意识要拿给国师擦拭伤口,立刻便收了回来,重新在随身带着的荷包里翻出个巴掌大的宝蓝瓷瓶出来,递过去道:“金疮药,还好我外出有带药的习惯,不谢了。”

  国师接过药,朝苏绿檀投去一个极淡的眼神——他没有要道谢的意思!

  这时候钟延光也回来了,看着苏绿檀与国师两个似乎在传递东西,便仔细看了过去。

  他才离开多大会儿功夫,苏绿檀的东西怎么到国师手上了!

  国师拿着瓷瓶,不慌上药,而是问道:“侯爷可追到了什么?”

  钟延光摇首道:“无事,应当是野物无意窜了进来。”

  国师“哦”了一声,道:“如此便好。”

  钟延光重点一下头,道:“回去罢。”

  三人比肩而行,再无话说。

  国师回到院子里同大皇子等人打过招呼后,要了清水清洗伤口,上完了药便说要走。

  钟延光跟在国师身后道:“我送一送你。”

  陆清然便知趣地不跟出去了。

  走到庄子门口,钟延光与国师两个相别,他方道:“国师手伤可要紧?”

  国师随意瞧了一眼,道:“皮r伤,上了药,不要紧。”

  钟延光道:“哦,皮肉伤是不大要紧的。”

  国师:……这夫妻俩,怎么说话都不按常理来?

  钟延光继续道:“那剩下的药国师还与我罢,我怕内子一会子顽皮摔伤,也要急用。”

  国师不大好意思道:“药本不多,本座方才用完了。”

  钟延光索性道:“那就把瓶子给我罢!”

  定南侯府就这么缺药瓶子?

  国师到底还是从怀里掏摸出宝蓝瓶子,给了钟延光。

  钟延光得了瓶子,方抱拳目送国师走。折回别院的路上,他把瓶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瓶身上还带着苏绿檀荷包里特有的熏香味——她的贴身物件,怎么能留给别人,就算是太监也不行,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正经男人。

  收好瓶子,钟延光便若无其事地回去了。屋里梅香尤在,馨香迷人。

  午众人一起用过膳,下午男人们陪女眷们折了好些梅枝裹好,今日一行算是结束了。

  回府的路上,入了城门后苏绿檀困倦的厉害了,打了几个哈切实在是没撑住,靠在钟延光肩膀上就要睡去。

  钟延光推了推她,道:“不要睡。”

  苏绿檀抱着手臂,闭眼哼唧道:“累,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