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烈吻下
p;于是手摸到他胯中间,睡裤微微鼓起。她盖上,很软,像棉花。渐渐,五指收紧,想揉一揉。

  这惊人的举动。江漫猛地一下醒过来,飞快握住她手腕。

  哑了喉,表情慌乱,眼神还有湿漉的欲色。

  停了几秒,看她唇上湿湿的,他一下不知说什么了。

  但不想让她就这么得逞。

  江漫事后的嗓子,有饱满的磁性:"初吻都给你了,别过分了。"

  路柔也醒了,也呆了。

  看着他,口齿不清:"对,对不起。"

  江漫局促地下床,手拿过书,翻来翻去,原地走了几圈,书被翻得粗暴。

  终于不走了,江漫盯着她。

  他让她走。话讲得轻描淡写。他解释其实之前他也喝了酒,可能酒里朋友放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所以。接着又说:他也是个男的。

  总之就是对她表达这种意思:这是场生理需要,你别多想,我也不计较。

  一次意外而已,反正我对你没念头。

  看他在说服自己,又在说服她。

  路柔轻轻苦笑。“知道了。”

  ——

  路柔是连夜离开的江家。

  出他卧室门前,她舍不得,说了句我走了,你好好吃饭的傻话。

  江漫背对她,说不用你关心,出去吧。

  她慢慢走出卧室门,听江漫第一次严肃冷漠的对她说话。

  "路柔。"

  他说:到此为止。

  然后,她就待不下去,出来了。

  现在,黑夜,她坐在石台上,晃着腿。腿下是湖水。

  影子碎在水面。

  抬头望月,摸着唇,还存着他味道。悠远、漫长。

  她说路柔啊路柔,破罐子真的摔碎了。

  叁叁:年少不知路柔好,老大追妻泪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