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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有点来路,把他绑回寨子去,找大当家的好生商量商量!

  齐墨还没来得及躲开,首先扑上来的土匪便扑倒了他,那把剑在抢夺之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越的响声。

  齐墨双手被捆住,被另一个悍匪夹带在了马上,马匹飞驰之时,飞扬的黄沙糊了他一脸。

  不知过了多久,齐墨从马背上被解了下来。他抬起头,刚想四处寻找容叔一行人的身影,便发现自己早就不在原地了。

  齐墨看了一眼正在嘀嘀咕咕商量着些什么的土匪们,掖了掖自己藏在袖中那块硬硬的东西,还未拿出来,那土匪便道:我看这小子也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给他喂二两蒙汗药,让他好好睡一觉。

  齐墨被捏着腮帮子,灌了半口苦得要命的药,手不由自主一软手中的小剑还没出鞘,便哐当一声落了地。

  那声音清脆响亮,把一匹胆小的马吓得窜进了树丛里。土匪没去管那匹走失的马反正也不是自己寨里的,多一匹少一匹都无伤大雅。

  哟,这小子还藏了把家伙呢!土匪捡拾起地上的精铁小刀,放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把它放进了自己袖中。

  齐墨被喂了药,手脚一阵发软,竟站不起来了。

  那土匪小头目讥笑道:不是还能么?还皇家车马?我呸!说罢便招呼着周围站着的土匪们,大声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些来头,兄弟们,把这小子绑回咱们寨子去!大当家的当赏我们喝酒吃肉啦!

  土匪们没有丝毫异议,两个土匪一左一右地架着齐墨,等着小头目下一步指示。

  小头目指了指那只轿子,指挥道: 那马车也拉走,到时候若是咱们倒霉,遇到了盘路的,也别慌张,就说这小子快病死了,我们带他回老家看病呢!

  齐墨被药迷得有些恍惚,除了手脚麻木,就连话也说不成全句:你们这般器张,不怕官府的找上门么?

  小头目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抗造,这时候还没昏过去呢,便走上前两步,冲他得意笑道:你懂什么?官府的算什么?便连镇守此地的镇北王都要称我们大当家的一声兄弟呢,还有什么好怕的?

  架着齐墨的两个土匪不再等候,粗暴地把他扔进了轿子里。

  齐墨只感到后腰处传来一阵钝痛,不用想便是青了。

  现在容叔生死未卜,这儿不比京城,他一点亲故也没有,就连这里镇守一方的镇北王也早和匪患勾结一窝

  齐墨闭了闭眼,心道他这么些年,还真是没遇到过这么背的点儿。

  马车行进得摇摇晃晃,险些把手脚皆不能动作的齐墨给甩出去。齐墨经过这一颠簸,手脚处的麻木劲儿竟然下去不少,他试着动了动手指,还是麻木不堪,但至少有点知觉了。

  他这一动不要紧,方才还平稳如水的心脉忽然如同被火燎着了,烈火滚烫,顺着他的躯干弥漫到了四肢百骸,整个人好像要烧着了一般。

  齐墨心一惊,皱着眉看着自已还不能动的手。

  这蒙汗药不纯,还掺杂了一些催/情的药物,机缘巧合之下,虽是解了蒙汗药八成药效,却更难以忍受了。

  马车忽然停下了,齐墨屏着呼吸,沉下心来分辨外头的声音。

  土匪小头目可能上辈子嘴开过光,车还未行至山下便被人拦了。

  拦他们的人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