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哭,我就硬了”
emsp;楚明萧见他腾不开手给自己擦眼泪,

  索性自己揪过他肩膀的布料擦,名贵的布料被她蹂躏皱巴巴的,她才闷声闷气的道:“佛祖也没说过不让人在寺庙哭吧。”

  “不是。”秦延微微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尖,语气放的极轻极轻,带着沙哑,说话间带出的温热的气流挠着楚明萧敏感的耳廊。

  “你再哭,我就硬了。”